半晌后，有人先回过神，“杨总刚才是笑了？”
“没错，是笑了。”
“天呐，今天我要去买彩票！”
要知道平时他们路遇杨总，充其量能得到一声嗯，不要说笑，连细微的小表情他们都捕捉不到，但是今天他不仅仅笑了，还是发自内心的，如沐春风的笑容。
“你们几个杵在这干什么呢？”
“栗特助。”
栗特助大老远的就见这几个人呆立在这，等到走近了，他们又开始莫名兴奋，“发生什么事了？”
“杨总今天心情不错？”
“杨总今天对我们露出了春暖花开般的笑容。”
“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栗特助挑挑眉，随即勾起唇角，小声道，“没准儿真的有什么好事。”
杨司冬一整天心情都飘在云端，时不时的对人微笑，并且展露体恤下属的好老板形象。例如破天荒的对着前台说了句辛苦了，把前台小姐姐们吓的，差点扔了自己手里的订书器。
而穆逸寒这边就比较理智了，身体恢复正常之后，他就埋首在日常的文件审阅中，直到秦凯给他递上了一份作废合同。
“这个项目怎么了？”
“我们已经废了很多口舌，就是拿不下这块地。那里本来有家旧饭店，我们之前根据市场走向，觉得那里应该会吸引一部分游客，所以才想趁着他出售，想要盘下来，谁知道那个老头子死活不同意，说什么不是价格的问题，说我们不懂经营，真是笑话了，还有比咱杨氏更懂经营饭店的吗？”
穆逸寒翻了几页，大致扫了眼合同条款，“要改造成五星级酒店？那个地方的消费水平好像并没有这么高。”
“这个......”秦凯一时语塞。
“有换人再去谈吗？”
“换了，已经两拨了，那老头脾气古怪的很，明明自己经营不下去了，还挑三拣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