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手下已经是一脸懵逼,而那个曾老板望着自己嫡亲的侄子,更是如坠云雾之中。
“小南,你疯了还是被下降头了?!叔叔在这里啊!你怎么还帮这个不要脸的女的说话?我都快被她踩得肋骨都断了,你还不快过来帮我。”
虽然这个侄子如今身居高位,但是当初他没了亲爹,全部仰仗这个姓曾的中年老年人救济过活,幸而对方也知恩图报,所以这么多年哪怕曾老板做了许多错事,这个侄子也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甚至助纣为虐。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古人都说明白了,所以这个叫小南的年轻人也并不觉得自己叔叔做的有多过分。
他也很有几分自傲,毕竟自认为天大的事情还能有他扛着。
偏偏如今却是踢到了铁板。
偏偏曾老板还蠢钝如猪什么也没看出来。
……
“闭嘴!”
被唤作小南的年轻人狠狠地剜了曾老板一眼。
“不想死的太快的话就别说话。”
“???”
周边人听到这话,更加惶惑不解了。
拜托,这里就只有叶七夕一个女人家,就算是什么大事,恐怕也是那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怎么被训斥的人反倒是自家老板?
……
叶七夕懒得理会这出大戏,而那个年轻人恭恭敬敬地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叶小姐,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的事情却是我们曾家多有得罪,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今后任凭差遣,仅仅希望我们两方不要落下什么心病。”
“心病?”
叶七夕好笑地审视了对方一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做曾南,对吧?”
“……”
被称为曾南的年轻人明知道叶七夕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可是叶七夕却一副开口像居高临下的长辈模样,令曾南很是不快。
不过毕竟忌惮着先前上司给他的提点,曾南也不敢轻举妄动。
“叶小姐说的对,鄙人姓曾,单名一个南。”
叶七夕唇角勾得更愉悦了,她微微一笑。
“东南西北的南?据说是撞上南墙也不回头的意思,我想,曾老板今天这样羞辱我,还捆绑了我弟弟,甚至辱没了一个还在读高三的少女,如果不是我赶来及时,恐怕要被这一群没有良心的男的给欺负了。”
“……”
曾南脸上流下滴滴汗珠。
听叶七夕的意思,明显是不愿意和解了。
“叶小姐,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您何必说话那么难听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小姑娘应该就是这个风花雪月不夜城的打工女,陪客人说笑两句,也是应该的。”
“噢?我怎么不记得华国的条例里允许逼良为-娼了?前面他们一直大吼着让那个小姑娘脱-衣服,我想这件事的性质不仅仅是口头调笑两句那么简单吧?”
“更何况,我弟弟还在呢,先前就是看不惯这些人欺负他同学才动了手,他还是个心脏不好的病人,却被你们绑了有快要一个小时,如果出现什么休克一类的问题,你们就是恶性杀人了。”
“哪有那么严重?”
曾老板当即忍受不了地大骂。
“明明就是那个小畜-生自己先辱骂我们的,我们才跟他动手!”
“那他有用绳子绑你们?束缚你们的人身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