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淮州赶来的马匹在客栈的马鹏中。
为了不在城中引人注目,就选择了走出城外。
百里卿梧轻笑:“无事,这里本来人就多,若风洵就在这四处,那岂不是正中下怀?”
魏礼看着百里卿梧小心翼翼的模样,揉了揉鼻尖,说道:“那继续吧。”
刚刚话隐落下,城门外两道马蹄声响起。
“让开!”
“让开!”
魏礼拉着百里卿梧的手就是避开了像他们飞奔而来的马匹。
百里卿梧神色一紧,在侧眸间,她看到了马匹上的人。
正是拽紧马匹的风洵突然对上那双眼睛,立即拉紧缰绳,
“驭!”
在这一刹那间,许多人都开始惊叫不已。
马匹的嘶鸣声瞬间响起。
在惊叫声中,百里卿梧拉着魏礼快速的穿过人群。
停下来的马匹在踢着马蹄,风洵的目光往刚刚百里卿梧站着的那个位置扫去。
发现那里站着的女子并非他认识的人。
眼中冷意掀起。
宁晖也顺着风洵的视线看去,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问道:“主子,怎么了?”
风洵手中的鞭子轻轻的抽向马臀,马匹又开始往城中走去。
原本拥挤的人群中慢慢的让开了一条顺畅的路。
风洵之所以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荆阳城,是想让燕玦知晓,他来了。
不过,刚刚晃眼间对上的那双眼睛……
风洵又是回头看了一眼城门处的那个位置。
发现并没有想要看到的人,说道:“没什么。”
百里卿梧不会出现在这荆阳城,听闻百里卿梧在抚凌山上?
风洵自认为黎赋不会对他撒谎,是百里卿梧的事情不会对他撒谎。
“主子,马上通知圣女吗?”宁晖想到在裕亲王府的羌雪,询问道。
“不急,她自然会来见本座的。”风洵薄唇轻笑,他真是喜欢极了这种掌握所有事情的感觉。
——
荆阳城外,百里卿梧与魏礼几乎要到了城外的河边。
“姑娘,风洵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荆阳城,真是不把裕亲王放在眼里。”
闻言,百里卿梧倒是委婉的笑了笑。
“风洵明目张胆,燕玦躲在裕亲王中,你说这是不是很反常?”
“反常?”魏礼有些不理解,“姑娘,怎么反常了?”
百里卿梧的视线一直在这前方来回的看着,她就觉得若是运输几艘船的东西定然不是什么轻盈的东西。
若是风洵往淮州运输到荆阳城,就算是马车,也会有什么痕迹。
当然,也排除风洵让人毁了这些痕迹。
“燕玦不是任人欺负的主,风洵如此挑衅就是因为生卷在握,所以,你说反不反常?”
正是百里卿梧的说话间,脚下险些没有站稳,她低头看着比较深的车轮印子。
会心一笑,缓缓蹲下身子,说道:“这个就该是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