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洵一身月白色锦袍,眉宇间尽显儒雅之气,他缓缓的朝着三皇子走去,异瞳之中透着黯淡的冷光。
“如此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元夫人打入天牢,三皇子莫不是真的做贼心虚?”风洵亲和的说着,目光轻轻的瞥了一眼元李氏。
“没错!千岁爷,三皇子就是在做贼心虚,当年秦家和秦贵妃让元盛昌娶张晴晴的时候,就是奔着张家家产而去的!”元李氏被钳制着,却是知晓风洵氏太子的人,然而在这重要关头,风洵只会帮着她让启儿得到公道。
天底下什么好事都让三皇子和秦家的人占了,让他们守口如瓶,却是这般不把她的儿子放在眼里,凭什么?
“你敢诬蔑母妃!”黎宣凝视着如此放肆的元李氏,在是看着元盛昌,瞳孔焕然一冷,“元大人,你的夫人如此信口开河,什么脏水都敢往贵妃的身上泼,不知该当何罪!”
元盛昌垂眸不言,他此时恨不得把元李氏撇的干干净净,但是看了一眼气息已经很微弱的元启,便把头垂的更低。
黎宣看着元盛昌无任何作为,眼神彻底一冷,威严道:“还不把这个诬蔑贵妃的女人拖下去!”
元李氏眼中有着一丝怯意,但是看到风洵温和的眼神,眉间猛然一蹙,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狠狠的挣脱着钳制她的侍卫,发狠的说道:“三皇子,你说诬蔑就是诬蔑?在场这么多人,你越是这般,那便是你和秦家越是心虚!”
“对啊,元夫人说的不错,三皇子这般急着把元夫人拖下去,难不成当年张家的事情,秦家就是幕后黑手?”风洵慢条斯理的说着,便往一侧的凳子上走去,身后跟着的侍卫的眼神比平日中的还要凌厉几分。
可想而知,今时今日完全不是皇帝在世时的模样。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这重要关头,谁追谁的人坐上皇位谁的位置便更会稳固。
显然,风洵今日是胸有成竹明日登基的是太子黎赋。
黎宣看着狂妄自大的风洵,猛的把面前的女子给推开,上前两步,道:“风洵!别以为本皇子不知道你此时在这里瞎掺和是为了什么!”
“本皇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为了你的司礼监好,马上从第一楼滚出去!”
“三皇子这是在威胁本座吗。”风洵轻声一笑,视线中似有似无的冷意让人看了寒意缠身。
“威胁?”黎宣凛冽一笑,“父皇才是看重司礼监,如今父皇已经仙逝,本皇子有的时间来对付司礼监。”
黎宣说着,目光对上来风洵的眼睛,丝毫没有把风洵眼中的冷意放在眼里,藐视的环视一圈大堂中的人。
“元盛昌,今日你儿子敢碰本皇子的女人,那就是以下犯上,就算是打死也是你儿子的命,君要臣死的道理是自古以来定义的。”
“你儿子以下犯上在先,你夫人大不敬在后,如此谋逆天家的人,那便是罪上加罪,元盛昌,说吧,本皇子该如何处置这二人?”
黎宣一瞬不瞬的看着风洵,薄唇轻轻的扯出一条弧线,“不然某些人总是以为本皇子和秦家人真的做贼心虚。”
“呸!”元李氏听到黎宣说到女人的时候,便已经把元启为何会被打成这样猜了个大概,“以下犯上?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也敢和天家人相提并论?哪来的脸呐!”
“莫不是三皇子自甘堕落自把天家人当作青楼女子般肮脏!?”
元李氏的声音大极了,就连第一楼外的人都是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有着震惊之色,这元李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