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漓湮硬拉过白衣一只手,将水放到他手里,道:
“以后冷天不准吃那些,热天也不准多吃。”
“欸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吃个雪糕你也管?总搞得好像我们很熟似得,认识不过三两天,你也太自来熟了吧。”白衣愤愤将手里的水放在了灶台上。
“我是医生,我这是为你健康着想。”
“……算了。”白衣懒得跟他争。
风漓湮见白衣似乎在生闷气,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将精力放在煤气灶上的那盅药里。
十分钟后,在白衣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风漓湮的左手里再次凭空出现了一个青玉小瓷瓶。
白衣随意一撇,就见风漓湮从不知道哪里来的瓷瓶里拿出了一粒看着就很贵的药丸放进了药盅里熬。
“你放的什么东西?”
“药。”风漓湮简单回了句,然后当着白衣的面,将那小瓷瓶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白衣也就没多问,毕竟这种用瓷瓶装的药丸,酒鬼那里也有。
只是,这人怎么还随身带着?
风漓湮盯着煤气灶上的药盅,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了门口的白衣。
感觉到风漓湮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白衣有些奇怪地看了过去:“看我做什么?”
风漓湮没说话,只是这么盯着他看,不知在想什么。
“喂?!”白衣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下一刻,却见风漓湮又从另外一只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与刚才不一样的小瓷瓶。
还不等他说什么,就见风漓湮将那小瓷瓶抛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