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个下人敢跟我这么说话。”要是君老太太手里有拐杖,肯定能把地给戳出几个窟窿来。
青衣转回身,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老佛爷,我也不是你君家人,三少敬你,不代表所有人都要敬你。”
说实话,他忍这个老太太很久了,是非不分老顽固,偏心偏到太平洋,要不是因为她是三少的亲奶奶,就这样不讲理的老太太,他能一脚踹飞十米远。
被挡门外,还被个下人挑战权威,君老太太怒火中烧:“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衣蹙眉,脸色沉了下来。
“说我可以,说三少不行,既然是来求医,就要有求医的态度,别搞得好像我家酒鬼和三少欠你似得。”
“他君陌闫就是欠我们君家的。”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君老爷子被君擎从车上搀了下来。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君老太太的架子,青衣是真不敢恭维。
真是可怜了君老爷子这么一个明事理的人被逼无奈娶了这么一个……算了,一言难尽,免得说他不尊敬老人家。
“君老爷子,把婺园当自己家,您自便,有需要就喊我一声,我有事就先忙去了。”青衣和和气气邀请了君老爷子一声后,转身就想走。
君老爷子刚想叫住他,一道好听的声音却先他响起。
“青衣。”
青衣停下脚步,转身,却见中间那辆车的车窗落了下来,君无尘探出了头。
“君二少,您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