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中。
二人刚刚回到瑞王府,春雨便热情的迎了上来:“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
“嗯,春雨,去备些热水,我要沐浴。”虽是寒冷的冬天,但是这么折腾了一晚上,顾浅身上流了些许汗,觉得不大舒服。
春雨欠了欠身子应了一声,又抬头看向谢景淮:“是,王爷可要沐浴更衣,奴婢好让厨房一并准备热水。”
谢景淮点了点头。
春雨面上挂着一丝笑容,立即道:“是,奴婢这便去准备。”
两人回了屋子坐了一会儿,春雨便将热水准备好了,二人沐浴后屏退了丫鬟婢女,待在屋中。
顾浅那头湿漉漉的秀发散在身后,额角还挂着两滴水珠,显得晶莹剔透,犹如珍珠。
在昏黄的烛光下,将顾浅的侧脸衬得更加精致,美中不足的是顾浅这张小脸虽是绝色,只是看起来显得太娇小了些,有着倾城之姿,却是显得太过青涩。
每每看着这张小脸,谢景淮都有一种对着小娃娃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老头吃嫩草一般。
谢景淮也不知为何,心中竟是升起了这样的想法,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掩饰尴尬。
收敛心神,看着顾浅还未干的秀发,谢景淮从顾浅手中拿过干净的毛巾:“我来。”
谢景淮站起身,拿着毛巾径直走至顾浅身后,轻轻擦拭着顾浅的秀发。
“夫君。”耳畔突然响起粘人的声音。
“嗯?”谢景淮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言语间却是温柔无比。
顾浅脑海中回荡着今夜在宫中遇到西梁国丞相的事,张了张唇:“夫君,那个西梁国丞相好生奇怪。”
“奇怪?浅浅为何这般说?”谢景淮手中动作微顿,又继续擦拭着顾浅的秀发问道。
“今晚宴会我太过无聊出去时,碰到了那个西梁国丞相,那个西梁国丞相莫名其妙的问了我好多问题。”顾浅幽幽的张口,说起了今日的事情。
“他问你什么了?”
额角的秀发挡住了顾浅的视线,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将额角的秀发拨弄到一边:“他问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儿,又问我是不是在顾府长大的,还问我身上是不是有一形似花蕊形状的胎记。那个西梁国丞相真是奇怪,竟然莫名其妙的问我这么多问题。”
顾浅只是觉得这个西梁国丞相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和他并不相识,他却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听到这里,谢景淮手中的动作再次一顿,整个人怔愣了一下。
“他为何会知道你身上有花蕊形状般的胎记……”谢景淮若有所思的道。
顾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明明就不认识,可是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上有胎记。”
顾浅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转头看着谢景淮道:“哦,对了,那个西梁国丞相说认识我的母亲。”
“他竟然认识你的母亲?”谢景淮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嗯,他就是这么说的,只不过那个西梁国丞相是西梁国人,而我母亲是大齐人,他们怎么会认识呢。”
一席话让谢景淮也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