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武定侯夫人吃惊的看向齐阳,此刻齐阳的话让武定侯夫人十分震惊。
不仅是武定侯夫人,几乎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看着众人吃惊的神色,齐阳道:“温小姐本就是为了救我而受伤,我也应当对温小姐负责。”
“三皇子,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温子亭出言提醒道。
齐阳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三皇子……”温子亭还想说上两句,毕竟婚姻乃是大事,可不是口头所说的那么简单。
谢景淮看了一眼齐阳,幽幽的开口:“三皇子既然有此想法,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十皇子,臣妇感激你对小女的一片怜惜之情,只是十皇子身份贵重,只怕小女配不上十皇子。”
“温小姐性情温和、端庄大方,乃是大家闺秀之典范,武定侯夫人放心,只要温小姐的伤势得到控制,我便马上回宫向父皇请旨,让父皇下旨赐婚!”齐阳又看向武定侯夫人保证道。
“夫人,还需快些做决定,要是再耽误下去,恐怕……”大夫神情凝重,余下的话未说,但是众人已经明白大夫的言下之意。
温子亭也着急起来:“娘!”
顾浅在一旁亦是着急不已,当下不再顾武定侯府夫人,直接看向大夫命令道:“还不赶紧诊治!”
大夫却是看向了武定侯夫人。
“大夫,快替小女诊治吧!”武定侯夫人这才张了口。
“现下我要替温小姐处理伤口,还请男眷回避!”大夫口中的男眷,指的便是齐阳、谢景淮、温子亭。
三人识趣的退了出去,在房外等候。
三人中除了谢景淮稍稍淡定一些,齐阳和温子亭都显得十分着急。
谢景淮站在门外,目光却是放在了温子怡的身上,心中思考着齐阳方才的决定。
齐阳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不羁,但实则却是十分成熟稳重,那放荡不羁不过是表象,为了迷惑齐煜的罢了。
相信齐阳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过去了良久,房门才重新被打开,三人才重新回了屋子。
刚回到屋子,齐阳和温子怡几乎是异口同声道:“温小姐怎么样了?”
“我妹妹怎么样了?”二人面上皆是焦急之色。
只见床榻上的温子怡仍是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但是那胸口处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
大夫缓缓从位置上起身,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温小姐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现下温小姐便需多加修养,只是温小姐伤口颇深,等到伤口愈合后,恐怕也会留疤。”
“大夫,难道没有什么祛疤的法子吗?”武定侯夫人起身看向大夫道。
女子的容貌和肌肤是十分重要的,左胸处有一道长长的疤,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夫摇了摇头:“保住温小姐的性命已是十分不易,这疤痕恕草民无能为力!”
“这是老夫开的药,这张方子是内服的药,这张方子是外敷的药,外敷的药记得每日给温小姐换上一次。”大夫坐在案几旁写了两张方子递给武定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