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看到马小虎的时候,白皙的脸蛋瞬间浮起一抹红晕。
虽然回家之后,马小虎给她敷的草药产生了效果,她的伤口没那么痛,头也不晕了,知道是他救了自己。但一想到这小子救她的时候,曾经扒过她的裙子,她就无比难堪,她长这么大连男朋友都没交过。
如今却被一个没有多少交集的小子给看光了,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个心坎儿怎么都过不去。
梅丕启和马小虎一块来的,秦筝不便把这件事声张,只能暂时忍下心气。
“叔,您来了。”
“筝儿,你爸妈不在家?”
“哦,在地里干活呢。”虽然家里开了一家小酒馆,但说实在的,平常也没什么生意,不需要太多帮手,有人看着就行了。
“把你们家酿的杨梅酒来二两,我跟小虎咪几口。”
“要什么下酒菜吗?”
“来点儿花生米,切几块猪头肉。”
秦筝随即下去张罗,很快酒菜就上来了,猪头肉是家里弄好的卤味,秦筝切好装盘就可以了,很方便。
爷俩开始喝了起来。
杨梅酒是用杨梅在白酒里浸泡的,加入一些冰糖,酒里带着丝丝甜味,口感与众不同。
“小虎呀,这次高考考得怎么样了?”梅丕启打开话匣,第一句话就问了一个让马小虎头疼的问题。
马小虎尴尬地笑了笑:“成绩还没出来,现在还说不准。”
“这次要在村里待几天?”
“我准备住在村里了。”
梅丕启诧异地抬头:“你现在住在老宅吧?你们家老宅还能住人吗?”
“我这不准备修缮吗?叔,您有没有熟人是做这个的,木匠和泥瓦匠您有认识的吗?”
“工人倒是好找,但这钱……你们家那个老宅如果全部翻新的话,可得不少钱呢,没有一二十万,我看根本就下不来。”
马家老宅可是一个大院啊,一个天井,两边各有三间耳房,正房也有三间,带着阁楼。因为年久失修,屋顶的瓦片全部都烂掉了,一下雨都得跑到外头去躲雨,家里就跟水灾现场似的。
因为马小虎他爸是长子,按照村里的风俗,长子是要继承祖宅,他二叔则继承了新房。
自从马小虎跟着母亲去了城里,老宅无人居住,他二叔也看不上老宅,太破了,他要打理就得花钱去修,对他二叔来说,这不是一件性价比很高的事,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叔,钱的事您放心,我有。”
梅丕启有些诧异:“你妈给钱了吗?”
“我自己有钱。”
“你一个孩子哪有这么多钱?”梅丕启表示不相信,马小虎还是一个学生,又不是富二代,实在难以想象他哪来那么多钱。
马小虎笑道:“这事说来话长,叔,您就信我的话吧,给我找几个人过来翻个新,以后我把我妈接回来住。”
“行,叔给你去找人。”
“最重要的是把电给我通了,没电根本没法生活。”
“包在叔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