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悄悄松了口气,道:“谢公子且问,我必知无不言。”
“你且转过身去。”
玉萝自是巴不得,恨不得离他丈八远。
他见她背过身儿,离他一臂之远,重拉她入怀。
“哪去”,他从她背后搂住她,伸手捉她奶儿,两掌之中皆丰盈绵软,“我金明池救你前,你这奶儿可曾被殷谦摸过?”
玉萝不想他竟问这般话儿,一时语塞。
“怎么?你二人早有私情?”
“自是不曾!”
他耸着腰臀,将那巨物自两瓣臀肉缝中抵了进去,堪堪顶着花穴肉唇,“你这穴儿被殷谦弄了几回?”
她与廷益哥哥二人情事,何等私密,怎可这般被他知晓。她便默默不言。
他用力搓揉她奶儿,一下下耸动腰臀,那卵大龟头卯足了劲儿往她穴腔子里钻,“不是说知无不言么?除了玉屏山山洞和秦淮河岸马车里那两遭你被他弄,还有旁的不曾?”
“不、不曾。”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她被他里外扒了干净,在他面前甚么都不剩。
活了近十五载,她不曾这般羞耻过。她垂头缩肩,连脚趾都羞得蜷了起来。
他听她说不曾,心头终有了一丝满意。
他舔她耳朵,道:“我次次见他弄你穴,皆从你身后弄,你是不是喜男子从你身后弄你?”
说罢,他一手从她奶儿上挪开,落到她大腿上,摩挲几下,滑至小腿。
忽然,一把拎起她小腿,“说!他除了这般弄你,还怎地弄你了?”
她背靠于他胸怀,侧着身儿被他单抬一条细白嫩腿,花穴大敞,正同那日山洞中他见她被廷益摆弄一般。
他缓缓耸着腰臀,用肉棒逗弄她那腿间销魂洞。龟头在洞口钻进又滑出,来回数遭,便引得她穴中淌出淫液。
他见她起了春兴,“叽咕”一声,将跟烙铁似的滚烫肉棍送入穴中,边桩送边道:“旁人怎么弄你的,我都要弄一遍!旁人没弄过的,我也要弄一遍!教娇娇穴儿好生辨一辨哥哥大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