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之内。
郑秋婵刚刚将车子停靠稳当,到了大厅,还没来得及泡上一壶热茶,就听到郑家的铁门,发出一声轰响,被一辆奔驰,直接撞翻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音夹杂着一股股风雷之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
“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家老爷子本来已经打算和郑家老太太去躺下睡觉,听到声音,立马走了出来。
他到了大厅之前,就看到进门而来的宁家家主一行人。
“宁生?”
郑老爷子看向宁家家主,脸色一变,彻底沉了下来:“这么晚来,你宁家家主来我郑家,毁我郑家之门,所谓何事。”
郑老爷子声音之中,已有怒意。
放在以前,以郑家之声势,纵观整个浦海,何人敢闯其门?
现如今,郑家威势大不如前,却是被眼前破门而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要知道,当年的宁家,还是靠着郑家苟活!
宁家的家主,更是给郑老爷子当过奴仆下人的。
现在下人反客为主,登门而来,骑在郑家的头上,要是传出去的话,郑家之名何在?
“宁生啊,当年我们郑家待你们宁家不薄,你吃里扒外,自立门户也就算了,现在反倒是来砸我郑家的大门,这又是什么道理?”
郑家老太太站在那里,咳嗽一声,被眼前的宁家家主气的不轻。
“郑哥,今晚我来此地,没有别的意思,你们郑家只需要交出郑浮忆,陶大人也便不会太过为难你们。”
宁生看着眼前的郑家老爷子和郑家老太太,趾高气昂:“至于您说我吃里扒外,这话可就不对了。”
“我宁家为你们郑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有点自己的追求,那也没错,离开之时,多拿了一点你们郑家的资源,那也是我们宁家应得的东西,道理不就是这个道理?”
宁生的年纪比郑老爷子是要小几岁的,说起来,当初若是没有郑家的存在,宁家一家人都得饿死在大街上。
宁生一席话,让郑家之人一个个脸色一变。
郑连城从后赶来,郑含山也是在此刻推门而入。
潘宫与郑彩云等人齐齐站在郑老爷子的身旁,如临大敌一般的看向宁生。
许萍率先绷不住脸色,此刻听到宁生的话语,当即就是破口大骂:“你可要点脸吧,宁老先生,当初你宁家暗中巴结齐家,闹得我们郑家元气大伤,这么多年才得以有机会在浦海占据个一席之地,现在跑到这里来谈当牛做马?”
“你要是牛,可真是牛b死了,母亲都没你这么牛b呢,母牛吃了我的家草,还知道给我家产产奶耕耕田,你倒好,吃了草还得把草皮子给卷铺盖拉走,怎么就这么厚的脸皮,也不怕死后遭报应啊?”
许萍一声声的怒斥而去。
她面对别家家主多半还得矜持一点,保持着几分郑家少奶奶的那股子气度,但是见着登门而入的宁家,可就丝毫不留情面。
宁生被他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偏偏无法辩驳。
在他失言的片刻之间,身后位置,有声音响起。
“你也别激动,女人太激动,很容易就会更年期提前,真要是更年期提前,家庭关系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