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想到自己还要去卓雅报告她就躺在床上叹气。现在不像之前那么自由，不过，就算拍摄的时间和她上班的时间重叠了，她就算请假也要去，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这次拍摄的机会。
明导还在外面虎视眈眈，风清那里是一个很好的避风港，而且他们是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拍摄的，只是刚好被她碰上了两次。
于是，温言就一边在卓雅工作一边背台词，口里絮絮叨叨的，使得卫永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温言，你嘀咕什么呢。”
温言立即回神，然后疯狂的摇头，“没有。”
卫永森带着怀疑的眼神一直看着她，最后是温言落荒而逃。
于是，两天过去了，卫永森和林森南的对话变成了这样。
“森南，你有没有发现温言现在变得神神叨叨？”卫永森问。
“有吗？”林森南在工作，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当然有！森南，你是不是把温言整得神经质了？下手太重了？”
林森南停了一下，依旧没有抬头，然后还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有吗？”
卫永森放弃跟他说话了，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林森南叫住，他还以为他要跟他说温言的事的，结果……
“《歌曲之王》又要延期了？”
重点来了。他来找林森南本来就是说这个的，但又不敢开口，因为《歌曲之王》已经往后推延过一期了，所以他才拿出温言的话题跟林森南聊，最后他还是不敢说出来，然后准备偷偷溜走的。
结果，还是被林森南猜出意图了。
“嗯。”卫永森低低应了一声，不敢看林森南的表情。
“原因。”林森南的声音到现在还是淡淡的，没有出现结冰的情况。
“他们的状态一直不好，我也和导演他们商量过，剔除了几个人，可找人需要时间，然后……”
“我知道了。”林森南打断了他的话，向他走过去。
卫永森感觉此刻淡定的林森南才是最不淡定的，看到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在想他会不会打他。
“我过去一趟，你把文件打印出来，这个月的工资扣半，效率太低。”
看到林森南已经出去了，卫永森苦下脸，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林森南一路到演播厅，一推开门，里面的气氛有点不对，台上众人的表情不好看，在台下的导演们也是一副失望的样子，导演似乎刚刚发过脾气，他身边的地上一片狼藉。
“导演。”林森南走过去叫了正用术盖住自己脸的导演，应该是在想办法平复自己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