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很快,马上。”
陆祈渊剧烈的喘息着:“你已经说三次……了。”
第二天一早容盛神清气爽地醒了,陆祈渊却还在他身侧睡着,睡得很沉,连容盛下床洗洗漱漱几个来回他都没醒。
盯着陆祈渊露出来的肩膀和锁骨上的吻痕,容盛满意极了,又俯下身在已淡的痕迹上添了些颜色。
“小渊怎么没来吃饭?”餐桌上容母问。
容盛脸都不红:“昨天跑来跑去累了 ,他还在睡觉,一会儿我把饭送上去。”
容父容母心下了然,不再多问。容悦却笑起来,直说到:“昨天小渊没睡客房,也不知被哪个大尾巴狼掳走了。”
容盛无所谓地笑笑:“就是我这个大尾巴狼!”
饶是睡得多沉,常年来的生物钟还是让陆祈渊在将近九点的时候醒来了,正巧容盛也端着早餐进来,打眼一看,被子从陆祈渊身上滑落,□□的身体上一片狼藉,陆祈渊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盯着站在一旁的容盛,不知是要打还是要骂。
容盛赶紧拿一件睡衣披到他身上,讨好道:“不好意思,昨天做的狠了。你身上还疼么,我给你按摩。”
陆祈渊依然不说话,起身穿好衣服,容盛盯着他的身体,脑子里又开始荡漾。他一向从心,当即从身后抱住陆祈渊,非常下流地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办,我又想把你按在床上了这样那样了。”
陆祈渊回头道:“我现在心情不错,你别惹我。”
容盛笑:“心情不错还跟我黑着脸?”
陆祈渊道:“对呀,你是特殊的。”
一天中陆祈渊最喜欢的时段就是破晓之时,其实今天他早就醒了,大概六点的时候,屋里刚刚蒙蒙亮起,光线也不刺眼,温度宜人,他很喜欢这个时刻,但如果容盛不在旁边,他可能也不会那么喜欢。
陆祈渊转头看着熟睡的容盛,觉得心里一片沉静,沉静的让他想流泪,但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多愁善感,他眨眨眼睛,心想:要我这样呆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不管身边的人还是窗外的光都恰到好处,这若是个梦,我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了吧!
“阿渊?”容盛迷迷糊糊叫他一声。
“嗯?”
“把手放进被子里,别着凉了。”
“好。”
都好,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