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就气的我在你脖子上啃了几个印子。”
我说他怎么无缘无故的变狗呢。
“你可别蒙我,我昨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
邵嘉急了,揪我的耳朵,“那我能这么禽兽吗?你都烧成那样了我还对你……还不是因为你先的?我就是给你说说,不是我这个人乘人之危,是你……”
是我发烧。
然而和邵嘉这样友好交流了一会儿就发现他有反应了。
那玩意正好抵在我的大腿那儿。
他一手摸到我的腰,然后往下继续摸,“你……”
我也咽口水。
虽然病愈后的身体很疲惫,但是青春不散场……身体不打烊,我也挺、挺兴奋的。
战况一触即发,眼看场面就要从小清新变成炮火连天,我那没被雨水泡坏的手机突然在客厅响的那叫一个欢快。
两个人都沉默了,三十秒后,手机不响了。
邵嘉打量我的表情,本来缩回去的手又悄悄摸回来,然后手机就又响了。
“哎,”他彻底的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不如把这个电话接了?我都吓软了。”
“……”没用的东西。
我推他让他起开,走到客厅一看是盛晓博打来的。
“喂?”
“醒了?怎么样了?身体没事吧,我早上说让你接电话,结果邵嘉非说你睡着呢,死活不让接,你没事吧?”盛晓博担心的问。
我打了个哈欠,“没事啊,就是昨天晚上……看电影淋了雨,就发烧了,雨太大被困在市北了。”
莫名其妙的,为我们两个人的夜不归补习班找个借口。
如果没有下雨,我可能会说看电影看的太晚了,没车回不去了。
我简直是个谎话精。
盛晓博:“现在身体没事了吧?我听霍子晋胡说八道了好几个版本,吓我一跳。”
“当然没事,霍子晋的话你也信啊。”我打马虎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