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邵嘉又剥好一个放我盘子里,“你否认那么快干什么, 感性又不是什么坏词儿。”
“……”我觉得感性和哭包是连在一起的,“我不是。”
“好,不是。”
邵嘉把扎啤推到我面前,“冰镇的,尝尝。”
“好。”
喝酒这方面幸好不像小龙虾,全都被我吃了,邵嘉还是很有数的,两个人一人喝了六杯。
喝到后来捂着裤子找厕所,差点儿喝尿了。
回来继续撸串的时候邵嘉还在疯狂的吃,我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恍恍惚惚打个嗝,我问他,“一会儿怎么回去?”
邵嘉吃的性质高昂,“啊?回哪儿?”
“……总要睡觉吧?”
他后知后觉道,“哦,那……公交车好像停运了。”
我觉得现在这个点儿了,不停运才是不正常,“那还有什么办法?”
如果越阳秋在的话,还有跑车可以坐……
我怀疑我把话说出来了,因为邵嘉竟然问,“你又嫌我没车?”
“卧槽,真没有。”你心眼咋还没针大呢?
可我说完就打雷了。
邵嘉狐疑的看了看天,“说真话了没?等劈到你就晚了。”
“……”我也迟疑了,“我觉得没车也不是什么事儿……”
轰隆隆的雷。
邵嘉拿起外套道,“算了,嘴里没一句实话再劈死你,先回我那边吧。”
“哪边?”
邵嘉指了指前面,“那边晚上有空调,你不是喜欢空调吗。”
妈的,讽刺我今天和任泽进去蹭空调喝冷饮?
看看周围,我还是一头雾水,主要是不认路,来过多少次也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