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佑消停了一会儿,突然又问, “为什么你俩昨天没去开房,反而去了邵嘉那里?”
我瞪了前面的越阳秋一眼。
我就觉得他没能耐,瞎包,和季之佑相处了一晚上了,人家还是该问啥问啥,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
越阳秋也觉得季之佑坏事,咬牙道,“因为你扬哥没身份证。”
“你胡说,我在你钱包里看到了。”季之佑绷着嘴,一副你个负心汉竟然敢骗我的表情。
越阳秋差点一个急刹车,“你翻我钱包?”
“不是啊,你早上穿裤子的时候钱包掉了,我给你捡的,正好看到你身份证了,我想看看你是几几年的,结果发现是扬哥的身份证。”季之佑委屈。
“……”
迷之尴尬与沉默。
我不敢去看邵嘉。
昨天晚上的一切,怎么看都像是我为了占邵嘉的便宜串通越阳秋去他家作案。
再加上那天早上我的劣迹……我觉得我在邵嘉心里可能洗不清了。
到了地儿之后我没下车,给盛晓博请了个假,说去陪越阳秋玩。
盛晓博也不为难我,不过还是扭扭捏捏说了一句,“扬子,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好好学的,最后一年了……你看着来吧。”
我摸摸他的学霸脑袋,“成,等越阳秋走了我就好好学习。”
说是带越阳秋去玩,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毕竟我自己都没去玩过,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在那破补习班呆着了。
还是越阳秋现场找的攻略,开了一上午的车跑去什么游乐场。
最后累成个骡子。
我真是傻逼,又不是两个姑娘,跟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越阳秋倒是玩的开心,还他妈的买了两个兔子耳朵的发箍,粉嫩粉嫩的,一个大男人拿着那玩意儿可基了,仿佛在脸上写着“我是基佬”。
他要给我戴,我让他滚。
结果越阳秋说,“你戴不戴?你不戴我就给你跪下。”
“……操?你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不怕,”他笑的很隐晦,“就咱俩这一路走来收获的目光,我敢打保证百分之七十的人在猜测我们谁攻谁受,我这一跪,他们肯定就觉得我弄疼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