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向晴眨了眨眼睛,将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了一点。
等到晋东一嚷嚷累了,任向晴才道:“不论怎样,你还是得过来重新包扎一下吧。”
“我不去。”晋东一“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所以我说,人得学会爱惜自己,你瞧瞧……”任向晴拿着手机冲邵瑜桐晃了晃。
这时琳达拿着早点进门了,看到任向晴在,又见邵瑜桐的脸色极为难看,顿时瞪她道:“你对瑜桐小姐做了什么?”
“在我家里,你竟然对我这样呼三喝四的,谁给你的胆子?”任向晴冷冷地说。
“这里……明明是寒少的,怎么成了你的家了,你们……还没有结婚呢。”琳达虽然说得气势很足的样子,但她紧紧握着托盘的手,却显示了她的心虚。
“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从心墅滚出去。”任向晴走到琳达面前轻轻地说,“读书是让人明理的,不是让人连自己是谁,在怎样的处境下都不清楚的。”
琳达虽然很不服气地盯着任向晴,但却真的一个字都不敢说,她知道,如果自己哼了一句,说不定任向晴就会立即让人把她扔出去。
任向晴给了一个眼神让琳达自己去体会,然后便下了楼。
寒老太太等人还在楼下坐着,见任向晴下来,顿时将茶杯重重地放到茶几上。
“终于舍得下来了。”寒老太太冷哼一声。
“不管怎么说邵小姐都在这里住着,我也不能不管。”任向晴淡淡地说,“老太太,妈,二婶三婶,你们还没吃早餐吧,要不一起吃?”
“吃不下!”寒老太太冷哼一声。
任向晴不禁暗道,你吃不下不会是在家吃了吧?我可是饿了。
算了,她既然不吃,那就早点把她送走吧。
任向晴正想找个由头把寒老太太支走,但寒老太太却先开口了。
“昨晚,你居然打了我派过来的女佣?”寒老太太的一双原本似乎永远都打不开的眼睛,这会儿却如探照灯一般看着任向晴。
嗬,这才是重头戏吧。
任向晴点着头道:“是,我昨晚替老太太教训了一下恶仆,老太太不用放在心上。”
“恶仆?”寒老太太拍着桌子道,“我用了多年的女佣,你竟然说是恶仆?”
“老太太,您可得保重身子,这桌子是黄花梨的,特别硬,您小心拍痛了手。”任向晴说着又对玫瑰道,“去拿个垫子来给老太太垫着。”
“不必了,我问你话呢。”寒老太太怒道。
任向晴不禁感慨,寒老太太这辈子真是白活了,什么都亲自上阵。
“老太太,我真的替您担心呢,用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唉,您可不知道,昨晚那婆子过来说了些什么,真的把我都气坏了呢。”
任向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叫大家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