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威同样看着地上的戒指,那是他母亲结婚时就戴在身上的,祖传的尉迟家长媳戒指,他如此不认识?
“怎么会…...”顾若溪朝后退了两步,脸上惶恐不安还带着深深的疑惑。
“就是这个,若溪,没想到真的是你拿的!你现在又怎么说?”顾曼妮不顾手臂上的疼痛,她捡起地上的戒指,踉跄地起身,怒视着顾若溪。
面对顾曼妮的质问,顾若溪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绝对没有拿戒指,她冷静下来道:“戒指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下午一直在忙着侍弄兰花,根本没有进入过你的房间,这一点方婶可以作证。”
尉迟威闻言,转头看着一旁的方婶:“你说。”
“是,少爷,大少奶奶下午的确一直在小花园中侍弄兰花,不过,她拿了兰花就回了自己房间,这期间,我就不知道大少奶奶做什么了,毕竟我只是个下人,怎么敢多问大少奶奶的行踪?”方婶说话,四两拨千斤,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那也就是说,她那段时间你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对吗?”顾曼妮刻意强调了顾若溪回房间后的事情,意有所指。
“我在自己房间待着也不可以了吗?”顾若溪皱眉,脸上现出一丝倦意。
“那你怎么解释戒指在这里?佣人也证明了,你并不是一下午都待在外面,现在没有人替你证明,你还有什么话说?”
“总之我没拿。”
“顾若溪,你现在是在耍无赖吗?!”顾曼妮气极,她扬手就要去打顾若溪的脸。
“够了!都别吵了!”尉迟威狠厉开口,浓眉深皱,他几步走到顾若溪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逼得她正视自己:“为什么要拿戒指?”
“我没有拿。”顾若溪眼睛一黯,低声道。
“少爷,我有话说。”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引来所有人的瞩目,顾若溪偏头,看着人群中站出一个俏丽的身影,正是阮棠。
“说。”尉迟威收回手,插进口袋,转身看着阮棠。
“我今天下午打扫房间的时候,曾经看到顾小姐进过大少奶奶的房间过了很久也没有出来。”阮棠正声道。
闻言,顾若溪看向顾曼妮,怪不得她下午回房间时,门是半开着,再联想到那戒指,始作俑者究竟是谁,顾若溪已经了然于心。
她无声地叹气,看样子这场诬陷是早已经计划好的了。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什么时候进过若溪的房间?你平时就和她交好,谁知道你是不是这时候出来反咬我一口,阿威,你可不要听这些小人的诬陷啊!”顾曼妮可怜兮兮地望着尉迟威。
阮棠没想到顾曼妮竟然这么会演戏,惊讶地看向顾若溪,对方脸上也是一片无奈。
尉迟威抬手擦掉顾曼妮脸上的泪珠,阮棠看见这一幕,生怕尉迟威会不信自己,急忙道:“少爷,阮棠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撒谎,天打雷劈!”
毒誓一出,顾曼妮哭得更凶了:“阿威你看到了吗?这些人真是为了诬陷我不择手段,连毒誓都用上了,那你来说,我有什么理由陷害自己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