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保不放心道:“要不你把袖子撸起来,让我看看伤口。那疯子看着挺古怪,伤口别再有什么感染。”
李姓保镖强撑了个笑脸道:“没事儿……就是被咬了一口,伤口也不深,都没啥感觉……我今天有点闹肚子,所以发虚……不过吃了要过会儿就好了。”
那保镖还想再劝,李姓保镖却摆了摆手,刚好快节奏的音乐舒缓下来,那人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挪了两步回到自己原本站的位置。
他们的对话远在舞台上的乔南自然无法听到,否则他一定会有所警觉,反到是秦邵衡不着痕迹的侧头瞥了眼两人。
乔南跳的还算用心,毕竟两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能拿到少半,也是相当多的一笔财富。
司怀鼎已经让人换了三千万的现钞,摆在一个玻璃矮几上。他则继续和秦邵衡喝酒、搭话、看台上的舞蹈,偶尔逗弄下身边的侍者。
摞在一起一打打的红票子,不但刺激了舞者更加卖力,围在周围的几个侍者也极尽讨好之能。
秦邵衡目光只在乔南一人身上,司怀鼎和他说个十句八句,他能回一句就算给足了对方面子。他刚刚没怎么注意,现下越发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乔南。可这么漂亮的人要是看过,不该印象模糊……
这场斗舞差不多进行了两个小时,几个靠着钢管磨蹭的舞者还好,乔南已是大汗淋漓。
秦邵衡见他衬衫都贴在了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摆了摆手叫停了音乐。
如果是那具经历末世的身体,两个小时蹦来跳去对乔南来说不算什么。可他现在的体质还远没达到那时的程度,平日里酒吧一楼的舞场都是两三人轮换着来,一次最多也就跳十几二十分钟。
这种突然的高强度运动,还是让乔南感到疲惫。只是付钱的人没喊停,乔南自觉还能再坚持半小时,就没急着停下休息。
秦邵衡对乔南招了招手,乔南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跳下舞台走了过去。
秦邵衡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好才道:“休息一会儿……”
那边司怀鼎已经笑着让人拿了个精致的小巧水晶盒,乔南瞥了一眼,里面装着很多粉色药片,与乔南在换衣间捡到是同一种。
司怀鼎给舞者一人分了一片,那几个侍者更是被他一人塞到了嘴里两粒。
司怀鼎自己合着酒水也吞了一粒,接着将水晶盒递向秦邵衡:“这东西还不错,之前我也尝试过,秦二爷要不要来一片?”
秦邵衡摇头:“不用。”
司怀鼎将一个舞者拉到怀里,哈哈笑道:“二爷不用……也可以给他吃两片,耍起来才更有意思,更够味儿。”
说着司怀鼎将目光看向乔南,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乔南微微蹙眉,这里他是唯一还没有吃药的舞者。以乔南对粉色片剂的了解,他如果吃一片还能勉强压着药效;如果吃两片,虽不至于神志全失完全听人摆布,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去。
他微微咬着唇,静等秦邵衡的答复,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秦邵衡没动那药片,指着玻璃矮几上的那堆钱道:“一会儿这里面乔南拿一千万,你那对双胞胎拿五百万,其余三人均分剩下的五百万。”
几个侍者那里司怀鼎还没打赏,不过药效已经渐起,他们一个个要么围着司怀鼎磨蹭,要么抱着就近的人亲吻。
秦邵衡又对躲在角落的安久招了招手,安久立刻乖乖的上前,堆着脸讨好的笑问道:“秦二爷,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