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就从来没瞧得起我,谁都可以拿许家对我有恩的事情说事!要不是美凤的招工指标,我还在农村种地,要不是许家帮衬,二姐夫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也没有今天。
我今日高高兴兴地来,结果安夏就出了这种事,妈说一遍大哥说一遍,全都是许家如何如何帮我,没有许家就没有我,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么多年我做的还不够多吗?我做的,比大哥这个亲儿子都多,还要怎么样!这样欺负人!”
林荣伟眼眶发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狂躁和疯狂,他真的受够了,许家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头上,只要他稍不听话,稍不令许家满意,他们就会挥舞着这座山跳出来,就连媳妇在家里,也经常一幅恩人面孔,他真受够这样的生活,受够了许家所有人,包括许美凤。
“荣伟,咱妈本来脾气大也不怎么讲理,至于大哥,他就一普通人,能有什么觉悟,他要是有觉悟,早都提起来了,他可是木材厂子弟,比咱们这样的外来户有条件多了,为什么起不来,不就是因为思想不行。
这事情你也别计较了,日子还要过,尤其是你现在真是敏感时期,多少人不服气你被提起来,多少人盯着你想找你的错,好把你拉下来!这时候后方一定要稳,以后我让美丽说说小妹,你们好好过日子。”
林荣伟眼神闪了闪,等自己站稳脚跟……
……
许美丽跟许美凤姐妹两,送许老太到医院接胳膊,听着母亲在治疗室里面的惨叫,许美丽面露焦虑,“小妹,今日这事,安夏算是彻底记恨咱们许家了。”
“记很就记恨,她一个小孩,能怎样!”在二姐面前,许美凤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安夏的厌恶。
“不知道,可我心里总是突突跳,不安心。安夏这孩子太狠了,今日这事她就算是被新新摸了一下手,可你看她,卸了妈的胳膊,踢了新新重要地方,还有大嫂被她打了十几个巴掌,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你以后对她好一点,不求她能对你亲近,至少以后不至于对你动手。”
许美凤眼神变得深暗,“姐,就算我做得再好,她也不会记着我的好,只会把她妈的死算在我头上,只会恨我,与其养虎为患……”
后面的话许美凤没有说出来,但她心里已经暗下决心,不如也弄死安夏,这样自己跟丈夫才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许美丽不知道自己妹妹在想什么,还是劝了劝妹妹,然后就听到里面医生喊她们,二人进去把许老太扶出来,徐老太的胳膊已经安上去了,除了有点酸酸地使不上力气,到不是很疼。
“这个贱人,我要剥了她的皮,这个没人教的畜生玩意,跟林荣伟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全都是白眼狼,林荣伟这个狗东西,今天还敢跟我呲牙,他不想想没有我们许家,他能有今天!”
“妈,你别说了。”许美丽打断母亲的话,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在偷偷看自家,这可是厂医院,谁不认识谁啊,妈这样大吵大闹,真的是太不注意影响了。
“妈,有什么事情咱们关上门回家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呸!谁敢看老娘笑话,老娘撕了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