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你明知道你侄子是个调皮捣蛋的,被你妈和你全家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你带小美来家里玩,就该好好看着孩子,现在惹出这么大的事,老子怎么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一脸麻子的女人就是扫把星,我这辈子全都被被你害了!”
马三川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向跪在地上的麻婶,又狠狠照着媳妇脸上扇了两巴掌,麻婶麻木地坐在地上哭,仿佛不知疼痛似的。
”小马,住手!”程德忠喝止他,心里明白,这事情现在就是逼死这家,小美的脸也好不了,他心里又气又恨,可现在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媳妇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脸上带着巴掌印,马三川气愤过后是后悔,媳妇是个好媳妇,这些年对他贴心贴肺知冷知热。
“媳妇,我错了,我刚才气急了,我不该打你,可你明智你妈作,壮壮又调皮地出奇,你咋没看好他们,咱们对不住小美啊,德忠叔,我给你磕头了,都是我家的错!”
马三川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明显,让人绝望!
麻婶呆呆跪坐在地上,心头满是后悔和自责,自己是麻子,自己就是倒霉的人,现在连累的娃也跟着倒霉,麻子?自己的麻子治好了!
麻婶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叔,也许、也许小妹的脸能看好,能看好,冰清玉肌膏,冰清玉肌膏肯定能治好!”
“你在说什么?”程德忠看麻婶跟疯子似的,眼神狂热。
“不是,小美能好,肯定能好,我去找安夏!”麻婶疯了似的朝门外跑去,站在门口的安夏来不及躲闪,被麻婶看了个正着。
“夏夏,你来了,夏夏求求你,救救小美和壮壮,你肯定可以,求求你救救他们,他们要是不好,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麻婶语无伦次,死死抱住安夏仿佛抱住了最后的希望。
“你给我擦脸的药膏,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救他们!”
看到随后而来的德忠爷爷脸上的疑问,安夏心头一沉,自己的医术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