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你就行,不需要你理我。”
厉轻歌听着这话,眼睫毛颤动着,整个身子往他的怀里更钻进了几分,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蛋埋在权孝严胸膛里。
被子下的两人紧紧相拥着,有如连体婴一般。
“没想到你还带着这戒指。”
权孝严冷不防的话让厉轻歌怔了怔,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项链上那枚闪着亮光的戒指正被他拿在手上把玩着,眸光深邃。
“这是你向我求婚的戒指,我当然要随身带着了。”
把戒指从他手上抢了回来,厉轻歌索性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然后取出戒指套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我那时候想,我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了,可是孝慈哥哥的事情又梗在我们中间,这个便是我的念想。”
厉轻歌的声音极低,毕竟是又重新提起了权孝慈,感伤始终还是有的。
“那个席嘉遇,也许就是孝慈。”
权孝严搂紧了厉轻歌的身子,眯了眯眸子道。
厉轻歌愕然,“你找到证据了?”
“还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但是我想起了上次见到席微扬席嘉遇时,席微扬看到我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如果她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心虚?”
权孝严后来想起那次在超市遇到席微扬以及席嘉遇的情景,席微扬的异常现在想想确实很可疑。
当时权孝严并没有多想,而且也没有记起席微扬来,所以便没有在意。
可是现在厉轻歌对席嘉遇提出了疑问,他再去回想的时候也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了。
厉轻歌敛了敛眼眸,“她对我,敌意很深。”
席微扬对自己的敌意,厉轻歌一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虽然她也不待见席微扬,但那仅仅只是三观上的不合所引起的,如果说敌意的话,厉轻歌对席微扬并没有这种敌对的情绪。
就是因为如此,厉轻歌才想不通席微扬怎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在她看来,她们两个再不对盘,也不应该是敌人才对。
但很显然,在席微扬那里,她对厉轻歌的防备很深,也很警惕。
厉轻歌想不通。
权孝严低头看着她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头顶,轻拍着厉轻歌的背,眼神柔和。
“好了,别想了,如果他真是我们所猜想的那样,总会有蛛丝蚂迹留下的。”
他坚信,除非是死人,否则没有哪个人可以完全的清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的。
厉轻歌觉得权孝严说得有道理,便就没有再多想,趴在他的胸膛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厉轻歌醒来的时候权孝严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活动了一下筋骨,顿时觉得好像有千百吨东西在身上碾过一样,周身酸痛不已。
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以及权孝严的疯狂,厉轻歌脸红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的纯白小洋裙换上,看着脖子上那个清晰可见的红色印记,厉轻歌尴尬得不行。
把本来已经束起来的头发放了下来,并且细细的弄散开一为,确定利用头发把那个印记给掩住了,厉轻歌这才拉开房门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