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这个孩子的魂魄离开自己身体时间久了,而且一般的叫魂方法引回不来,才会用到这种,大部分都是由专业的人士施展,尤其是扎纸人的功夫,一般人可玩不了。
前面说了,这纸人扎好了可不是拿着,而是由家人带着,带着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纸人得自己会走路,这就难了,会扎纸人的千千万,会扎能自己走路纸人的可没几个。
而目前这人叫魂的方法,就是所谓的扎纸人,穿着花衣拿着糖球,摇铃叫魂,跟着灯走,全都是一板一眼的手段。
杨子当下就来了兴趣,对金玉珠一递眼色,两人悄悄的潜行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面容清瘦,双目之中,隐有精光流转,一看就是练家子,身上穿着杏黄道袍,前胸挂着八卦铜镜,后背斜插桃木剑,头戴三清冠,足蹬托云履,一手拿着铜铃,一手捏招魂决,走三步摇一下铃铛。
他身后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衣着朴素,满面愁容,手里挑着一盏纸灯笼,那道士一摇铃铛,妇人就喊一声。
在那妇人身后,则跟着一个纸人儿,大约一米二三的高度,扎的惟妙惟俏,鼻子眼睛都跟活了似的,更绝的是,这纸人是自己走路的,就跟在那妇人身后,亦步亦趋。
只是纸人毕竟是纸人,虽然扎的相当不错,但抬步行走之时,就显露出僵硬了,说明这道士的手段,只能算是登堂入室,却不能算是炉火纯青,真正的高手,扎出来的纸人,一般人都看不出来。
杨子两人这边刚看清楚,前面那道士忽然身形一停,沉声道:“来了!”
两个字一出口,陡起一阵狂风,顿时阴凉逼人,杨子一愣,他知道天师门有人走阴阳一路,但还头一次见到,何为道也是以奇门术为主,不修鬼神道,没想到今晚在这里开眼了。
可阴风刚一起,刚刮到那道士身前三丈之地,陡然一停,原地打了几个旋,随即又消失了。
杨子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正想问一下金玉珠,那道士已经一反手抽出后背上的桃木剑来,刷刷刷在手里耍了几下,怒声道:“我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孩子贪玩,丢了魂儿而已,叫也叫了,引了引了,却不见效果,如今一见,果然有人作祟。”
那妇人一听急了急忙问道:“大仙,怎么回事啊?我家亮子怎么了?”
那道士目光流转,四方一看,沉声道:“刚才亮子已经来了,但却无法跟你回家,又被人拘走了,这后面怕是有人行施妖法,故意拘了亮子的魂魄,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找到他的方位,你在此等候,不要让灯笼灭了,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