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你。”赵高是说保护银狼，是便宜秦淮，读懂了秦淮的眼神。
对此，秦淮只哈哈一笑。
夜里寂静，应该来的人都来了，有没有谁互相出来见面，不见有其他动作，他们是想一直等下去。秦淮心里想着，难道吸血鬼也要等，耗费时间？一旦天亮他们就等死。
“他们不是等，如果我们猜错，可能谁都大概知道在这个地方，但是古墓具体位置，入口哪里，这个还没想清楚。”赵高说道。
这不是没可能，秦淮眉头轻轻地皱着。
银狼已经入睡了，在这种地方、环境，可能也只有她不去想那么多，是在场所有中，最幸福的人。
——
“她有了智慧。”郑语樱说道。
“谁？银狼吗？”叶明月说道。
“就是银狼，你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会走出去？是因为她感觉到秦淮存在。而且她知道秦淮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她离开去找秦淮，她还有智慧，大脑没有完全被改造，保留下她的智慧。”郑语樱慢慢地说道。
听到这里，其实叶明月还是挺伤心，她不能去找秦淮，半个机械人的银狼可以，就只有她还不行。
不过叶明月说道：“她的智慧，不一定来自大脑。”
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也可能是心。”
郑语樱默认，可能是心脏。
叶明月又说道：“我还以为你故意让她去找秦淮，想不到是她自己走，她要比我幸福好多，我拥有了记忆，却不是身体。”
听着她话，郑语樱笑道：“你觉得我也舒服吗？和你一样不舒服，我不知道要做点什么，他才会原谅我。”
叶明月不明白郑语樱为什么要主动承认：“如果你隐瞒到底，就不会有事。”
郑语樱摇摇头：“我们老公不是普通人，他一定会发现，与其隐瞒不说，还不如早点告诉他，这个后果会不一样，主动告诉，以后有被原谅的可能。”
是的，如果隐瞒不说，以后等秦淮主动发现，就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叶明月觉得也是，只是笑了笑。
“她有了智慧，你的记忆可能没有多大优势，当初我只想保存银狼的记忆，因为她的大脑会在不仅之后彻底死亡，只能靠机械活着，想不到我猜错了。”郑语樱摇摇头。
“没所谓，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我叫做叶明月，银狼是她不是我。”叶明月心里还是介意的。
一个人，两种记忆，是好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