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有从政之心?”听出了陈治愈话里的意思,张文虎激动的问道。
“如果玛雅王朝是太平盛世,那我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可现在既然是多事之秋,又对我所熟悉的人不利,我还是要从中搅和一下的。”陈治愈点头说道。
“太好了!陈兄弟一看就是王佐之才,若是不入庙堂实在可惜,我相信,只要你步入政坛,一定会给我朝带来一阵旋风!”张文虎夸赞道。
“张大哥太抬举我了,我现在可是连玛雅王朝的考试制度都不太清楚啊,等弄清楚了考试制度,还要专心复习备考一段时间,这种全国性的人才选拔可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陈治愈说道。
“嗯,那倒是,不过考试制度都是外在的形式,以陈兄弟的才学和能力,想要在这样的考试中脱颖而出并不难,为兄就是参加过考试的,虽然成绩并不出众,但总算也是考上了,我可以给你讲讲我朝的考试制度。”张文虎来了精神。
“愿闻其详。”陈治愈点头。
“我朝考试制度分为文考和武考两种,文考自然是比才华,需要写一篇策论的文章,而武考自然是比武力,需要在擂台上一路胜出。
这两种考试制度就是曾经的司马氏和彭氏研究出来的,从立国之初就一直沿用至今,文武都是一样。考试制度以三年为一周期,第一年春天,各城会举行初试,取前一百名称为举人。
次年夏天,各郡会举行小考,参加的人员便是各城推荐上来的举人,再取前一百名称为进士,第三年秋天,都城会进行终大考,参加的人员便是各郡推荐上来的进士,最终评出全国前一百名,都会授予大小官职。
而大考的前十名会在成绩公布之后的第十天接受殿试,王上会亲自坐镇考场,并为考生出题,最终,将由吾王钦点出前三名,分别称为状元、榜眼、探花。
这前三名可就了不得了,那是当场就要授予要职,一跃可以成为朝中显贵,与诸多老臣平起平坐。我是二十多年前考取的大考第七十四名,所以被安排了个镇长的职位,一直到现在了。
今年恰巧便是那大考之年,所有的进士们都等着这一年一举成名天下知呢,现在是春末,还有几个月时间,如果陈兄弟好好准备的话,我看完全可以高中的。”张文虎说道。
“我又不是各郡的进士,要考也是三年以后了吧。”陈治愈说道。
“不用,这种考试会给地方上一定的权利,每次大考,每个郡可以推荐一个免试的名额,凭陈兄弟和郡守大人的关系,只要陈兄弟愿意参加,郡守大人是一定会把这个名额留给你的啊。”张文虎说道。
“这策论的文章是随意发挥还是必须从某些规定的书籍当中引经据典?”陈治愈问道。
“当然是随意发挥,但复习的书目无外乎就是那几本经典著作,而且考试的题目也是从那几本经典著作中摘录而出,只要围绕给定的话题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当然,作为一篇策论的文章,肯定是要围绕话题谈论国家大事,既要言之有理,还要结合当下的实际,最好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如果一旦什么意见建议被主考官看伤,或许就不在乎文章写得到底怎么样,是可以直接录取的,实用性还是比较强的。”张文虎说道。
陈治愈心里一合计,这就和科举制差不多啊,就看青玄大陆上的这些经典书籍都写的是什么了。
“陈兄弟给我来。”张文虎说的兴起,直接把陈治愈带到了他自己的书房,看得出来张文虎也的确是个爱学习的人,书架上摆满了厚厚的典籍,很有书香气息。
“我朝制定的考试复习书目便是这九本,合称四书五经,当朝的宰相司马布曾经四书五经出了一个合订本,取名《司马春秋》,所以现在的考生只需要把这部《司马春秋》完全掌握就可以了。”张文虎从书架上取下最厚的那一册书。
“这司马布也真是无耻,无非就是将自己的门生故吏召集起来,将先贤的四书五经加以整理,稍作改变,居然敢用自己的姓氏命名,其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
奈何大考的主考官便是他自己,司马布在担任当朝宰相的同时,还兼任崇文阁的阁主,而这崇文阁就是豢养御用文人的地方,里面的文人统称为大学士。
这些家伙都是当朝考试制度的受益者,他们没有明确的官职,就是负责写一些鼓吹的文章,然后搜肠刮肚的编排各地初试、小考、大考的题目,然后负责阅卷。
崇文阁的这些大学士哪个不是司马布一手提拔上来的,都对司马布感恩戴德呢,所以策论文章的好坏完全是看司马布的意思,天下文人虽然看不惯司马布嚣张跋扈,但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张文虎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