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至少那个时候,在这两个人面前,她是扳回一城的。
虽然不能够在自己最希望的安朵拉和徐晨曦面前赢得上风,但只要她自己把握好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慢慢地进入到上流社会,她还能够忧愁找不到一个比徐晨曦更稳定的靠山吗?
人穷志坚,她必须要加倍的努力,才能够得到自己所希望的一切。
安朵拉和徐晨曦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了徐母的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客人还领着他们五岁的小女儿来了,徐十安已经跟小姐姐玩的不亦乐乎,徐母便让他们没必要这么早回来陪徐十安放风筝。
安朵拉挂了电话之后,又好气又好笑,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开车的徐晨曦:“你儿子才四岁不到啊!这么快就因为美色而放弃了自己的父母,你说以后娶媳妇了怎么办?”
徐晨曦失笑,趁着前面车流稳定,扭头瞥了她一眼:“儿子大了也没办法管了,但是你的丈夫倒是随呼随到的。”
安朵拉扑哧一声笑了,托着下巴在那思考:“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要赶着回去打扰儿子跟小姑娘的二人世界了。我们不如来一点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
徐晨曦噙着笑意,在红灯处停下之后,扭身望着她:“你打过桌球吗?”
安朵拉眼睛一亮,立即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没打过啊,但是我可以学啊!”
于是在这一个路口,徐晨曦的方向盘一转,掉了个头,来到了他经常去的一家桌球馆。
安朵拉看着这并不大的桌球馆,有些好奇地问徐晨曦:“这里看起来不太像你的画风啊,你不是一般都应该要去那些高大上的会馆,一边喝着82年的拉菲,一边打桌球?”
徐晨曦失笑地拿起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就别调侃我了。这里是我大学的时候跟着朋友来的第一家桌球馆,就在这里,我学会了桌球,相应地也有了感情。”
安朵拉点点头,心想,没想到他还蛮长情的。
继而又偷偷地笑了笑,他长不长情,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安朵拉对于桌球这一个东西算是比较熟悉,但又比较陌生。
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之前在一出戏里面,她拍过打桌球的画面,但那都只是摆拍,最后剪辑出来,看似自己打桌球打得很厉害,实际上近景都是替身拍的,远景是自己拿着一根棍子在那啥都不懂地摆姿势。
她在第一次拿起桌球棍的时候,甚至还将比较粗的那一头放在了上面,导致旁边的人笑了她好久,她当时还很疑惑,不是粗的地方更有力量吗?为什么大家都要拿细的地方来打?
徐晨曦听了她的疑问,笑得拿手撑住了桌面,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倒是一个好问题,改天你可以去问一下打斯诺克的丁俊晖,看看是否较粗的这一边打球会更有力量?”
安朵拉虽然不清楚他口中说的那一个人是谁,但也听出了他在嘲笑自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拿起一根棍子就走到桌球边,撸了袖子,打算开动。
不就是一根长长的棍子,一个小小的球吗?看她的!
过了五分钟之后,安朵拉直起身子,眼巴巴地看着徐晨曦:“老公。”
徐晨曦站在旁边笑的已经不行了,看着安朵拉不分青红皂白地,看到球就打,然而她每次瞄准的距离都最后跑偏了,导致想打a球最后打成了b球。
安朵拉实在绝望了,看来桌球这种东西确实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很多,只能选择跟自己老公求救。
徐晨曦走到她身后,胸膛紧紧地贴着又的背,然后双手抚上了她的手臂,胸膛用力,让她微微地弯下身子,趴在安朵拉的身后,慢慢地用姿势手把手地教着她,怎么样发力才是正确的。
安朵拉感觉到他跟自己如此的贴近,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根本就听不清徐晨曦在自己耳边的声音。
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响着,呼吸声就喷在自己的耳后,让她的耳后一直到脸颊都泛起了红晕,脖子的地方甚至起了疙瘩,让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
徐晨曦拖着她的手讲了一会,却没有听到自己妻子的回应,低下头一看,才发现了她的异样,
他轻笑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居然在害羞,这一副场景可是非常少见,他立即放低了声音,跟安朵拉靠的更近了,嘴唇几乎能贴到她的耳垂:“你听清楚了不?”
安朵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说出来的话甚至有些结巴:“听,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