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僵持起来,面对盛光东提出的条件,叶小宝只能苦笑,别说他不可能叫来刑立,就算能叫来,难道还真信了面前这家伙么?
“呜呜……”
刑烟容拼命摇头挣扎,她现在简直恨死了刑立那家伙了,成天到晚惹事生非不说,现在居然还连累到了自己。
叹了口气后,叶小宝沉吟了一会,咬牙答应道:“你先等等,我跟邢先生沟通一下再答复你怎么样?”
他不敢立马答应盛光东,生怕自己答应的太快他会起疑心,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邢家人的联系方式,天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先崩了邢烟容?
看那他一副失心疯的样子,叶小宝可不敢赌这家伙现在脑子是清醒的。
假装摸出电话来侧身拿在耳边,眼角的余光却是注意着盛光东的动作,万一这家伙临时起意,突然给自己来上一枪,在没防备之下,挂在这家伙手中了,那可才叫冤枉。
“喂,邢先生吗?我现在……”
果然,那盛光东见叶小宝侧面对着自己,眼珠子转了两下后,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以极其轻微的动作缓缓举起手枪,准备趁叶小宝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一下。
而邢烟容发现了他的动作后,猛然睁大了俏目。
若是让叶小宝此刻死在这个匪徒手中,恐怕等待自己母女二人的,必定是不敢想象的下场。
嘴里呜呜两声后,邢烟容发现根本没有引起叶小宝的注意,这下她可真慌了,情急之下,做出了一个她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一个动作。
只见邢烟容拼命弯腰撅起翘囤一顶,趁盛光东愕然随之弯腰时,又猛然将后脑勺对后面一撞,也不顾那剧烈的疼痛让自己眼前一黑,接着脚后跟使劲向后踹去。
她这番举动可是完全出乎在场两个男人的意料,邢烟容给人是那种雍容华贵的娇弱感觉,而且,一直在路上哭泣的胆小也给了盛光东很深的印象。
本以为这是一只温顺乖巧的兔子,没想到,画风突变,这抱在怀里挺舒服的妇人居然瞬间变成了一只小野猫。
首先是下面部位一阵痛,虽然被那充满弹性的翘囤顶得开始有点爽,可接下来男人脆弱的地方便开始有一股股的闷疼涌来,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呢,盛光东便觉得鼻子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由自主扣动了扳机胡乱开了一枪后,盛光东恼羞成怒地手腕一紧,准备给勒住脖子的这个妇人一点深刻教训,但可惜的是,不远处的叶小宝,却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假思索地迅速向前靠近,叶小宝抖腕射出一根银针,当年他的银针可是老神棍扔出去的枣核都能洞穿,这么大一个活人,没道理会射偏。
可这次由于盛光东与刑烟容正在撕扯中,这根银针本来是向着盛光东的眉心去的,没料到这家伙正在龇牙咧嘴地勒着刑烟容的脖子,头往后好巧不巧地仰了起来,恰好闪过了贴着他额头掠过的一道银光。
“咻”地一个破空声从耳边响起,想起先前郭子那诡异的死状,盛光东立马反应过来,眼见叶小宝已经在眨眼间离自己只有上十米远,大骇之下,竟一把按下了胸前绑着的炸药,如解脱似的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