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与人这样接触过的南凤辞也有些沉醉进去了。
五指抓着周琅的胸口,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柔韧的皮肤微微突显了出来。
周琅低着头,急促的鼻息落在南凤辞的手背上。
痒。
痒到心里。
周琅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姿态,在黑暗中,那香甜感就仿佛熟烂的果实,轻轻一碰,果浆就要整个溢流出来。
南凤辞曲起手指,被开拓的地方,淌出的液体早已急不可耐的流满了他的掌心。
是谢萦怀吗?
周琅这样顺从的姿态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南凤辞,他将手指撤了出来,而后将自己填满了进去。周琅搭在床榻上的手又一瞬间抓紧,这种破开他身体的感觉,即便已经历经了许多回,但还是难以忍受。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周琅发着烧,身体里更是热的厉害,他身上的热度经过交合的地方,一直传到了南凤辞身上,烫的他的心都蓦地一颤。
很舒服。
从前都没有体会过的舒服。
南凤辞翻身压在周琅身上,因为没有退出来,这忽然的动作刺激的周琅忽然仰起脖颈来。而后忽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叫出声,但他马上又咬住牙齿,将那破碎的声音吞回去。
南凤辞虽然沉溺,却还是保持着一线清明,以至于他可以分出手来,碰触周琅身上其他的地方——诸如抚摸哪里会让他全身发抖一类。
热汗涔涔而下,身下的被褥都微微有些濡湿。明明现在已经是入冬的时节,为什么还会热的这么厉害呢。
南凤辞听到周琅苦闷的喘息声,知道他现在还发着烧,即便现在干渴的想要将他一口吞下,却还要拼命忍耐着。
等明天看了大夫,不发烧了,再舒舒服服的做一回吧,不然一下子就坏掉了,就再也没有这样舒服的事情做了。
这对处在主导者地位的南凤辞而言,是舒服的事情,对周琅就没有那样好过了。
“谢,谢小侯爷——”他烧的眼前发昏,但是神志却又反常的清醒,眼前明明是一片黑色,眼中的濡湿却让这黑色也变的斑斓。
南凤辞听到这一声,动作顿了顿。
而后周琅发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的恳求声,“慢……慢一些……”
南凤辞低下头,抵在周琅的耳畔,“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周琅急促的喘息忽然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他弹指一点,桌上熄灭的烛台就晃晃悠悠的升起黄豆大小的烛火来。刚点亮的烛火虽然还不够明亮,却已经让周琅能清楚的看见,压在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周琅惊惧的模样让南凤辞软下去的心又百倍的坚硬起来,他唇瓣儿上还沾着周琅的唾液,目光却又已经恢复成白日里周琅见过的幽邃的模样。
“是你!”周琅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开了侯府,谢萦怀万万不可能会在今夜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