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事情耽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言泽到底要确定什么。
苏辞抬眸，也看向了言泽。
言泽捏了捏手腕，直接问了出来：“你们最近和容九思有联系吗？”
“九思？”白洛低头看了看白璟，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半晌都摇了摇头，“没有。”
白璟：“你怎么忽然问起他了？”
“上次碰到一个小丑，说是拿着容大人调的药，我在想……”言泽扭了扭脖子，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这个容大人会不会是容九思。”
听到这儿，苏辞猛地想起来了这么回事儿，他拍了拍手：“你说的是上次我们去救许楠那会儿？”
如果苏辞没记错的话，小丑脸好像的确说过“这是容大人调的药”什么什么的。
言泽瞟了苏辞一眼，答道：“对。”
“就算是这样，你找我们能有什么用，”白洛似乎觉得好笑，“我们和九思也很多年没联系了。”
言泽眯了眯眼，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还记得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吗？”
“嗯，那又怎么了？”
“当时我问你学校的活尸事件是不是你做的，”言泽上前了两步，“你还记得你当时说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