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不小心穿到十年前, 把还没和自己在一起的雌君这样那样了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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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夭在水声中凌乱着,然后牙一咬把自己打理干净,略微忐忑的开了门。
雌虫还站在原地,微低着头,身上带着些压抑的气息。
习夭默默吞了下口水,雌虫现在压抑是肯定的,无论谁被一只没有定下关系的雄虫逼着口,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怎么说他们也算“两情相悦”,雌虫应该不会为此寻死觅活吧,或者直接弄死他吧?
见雌虫抬步走了过来,习夭下意识想逃,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清纯雌虫被自己玷|污了的事实。
“早餐在楼下备着,您是在这吃还是……”
“你要去哪?”习夭敏锐的感觉出雌虫要离开,这下也不躲了,上前一步抓住雌虫的爪子。
又觉得这个动作于他们现在而言出格了些,习夭默默把爪子往上移扯住雌虫的军装袖子。
朝岐垂眸看着雄虫的脆兮兮的小爪子,低声道:“去军部。”他现在去已经是迟到了的,本就无事不如不去,可他没法在这面对雄虫。
曾经想尽办法靠近,如今近在眼前他却想逃避了。因为雄虫口中的那个雌君,也因为自己根本没法讨得雄虫欢心。
“我也去!”
“……议长是要去军部办事吗?”
“不,我去办你。”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对的东西,习夭连忙改口:“去,看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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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雌虫一起用完餐,再钻进雌虫的车里准备办事。
习夭靠着车窗,视线毫不掩饰的流转在雌虫身上。同坐一车雌虫还这么拘谨的样子很少见,以前车里都被雌虫的副翅占得满满的,每根都对他有不轨之心。
一身严谨的军装覆盖在雌虫极具爆发力的身体上,还带着军雌独有的禁欲感,朝岐在他面前一向热情得很,现在这正经的样子真想动手撕碎呢。
习夭不由舔了下嘴角,又想起了上次在车上做的事,爪子有些蠢蠢欲动。
强行按耐住心里不正经的想法,如果这是他雌君,他扑就扑了。
现在问题是,这里是一只根本没跟他滚过的青涩军雌。扑了先不说自己心里过不过得去,就是自己性命也堪忧。
要是雌虫恼羞成怒了,或者誓死扞卫贞操,他就死惨惨了。
朝岐捏着方向盘的爪子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雄虫的眼神太过露/骨,他甚至没法当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雄虫素来对他冷淡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今早他的服侍雄虫也明显不满意,为什么现在……
习夭一路都乖得很,就看看,绝不伸手。哪怕只是这样也把朝岐弄得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