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帮我拿瓶香槟，我自己坐完就找了个清净的角落坐了下来。
俱乐部的沙发靠着非常舒服，蔡五杀奔波劳累了一天，靠在那里听着俱乐部里客人和小哥的低语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笑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身边坐着一个妖艳贱货，正笑眯眯地望着他。
“听说你来找我，我立刻就飞奔过来了，怎么样，感动不！”水晶凑过去撩他。
蔡五杀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无力，“感动。”
水晶倒了杯酒给他，“我看你直播啦，公司倒了其实你可以自己单干的，你粉丝那么多了，完全不需要再依附公司啦，别这么丧嘛，来喝酒。”
蔡五杀懒得伸手端酒杯，就着水晶的手喝了一口，说：“不是因为那个事。”
“那是怎么了？”水晶歪了歪头，小小年纪风情万种，“失恋啦？”
蔡五杀笑，“嗯。”
“太好了，”水晶轻快地鼓掌，“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蔡五杀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他这个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问题，反而问他：“如果你发现网恋的对象就在身边，你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水晶瞪大了眼睛，“高兴还来不及吧，肯定是立刻就相认然后去开房啊！”
“哈哈哈。”蔡五杀笑了，“是吧，正常人都会这样。那个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