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平生呢,则是通过让修罗体质缓和。
每天晚上,任平生想和慕容珂做点那啥羞羞的事情,都得先让慕容珂喝几杯那种酒。
所以这家伙每次和慕容珂出门,也会随身带酒。
总之,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任平生身边也算拉拢了两位红颜,不过找翠玉录的事情却搁置了,因为他找到当年和他父母熟识的富商时,富商告诉他,那份牛皮几年前就被买走了。
那张牛皮纸是很古老的东西,但顶破天就是一破布料,不了解秘密的人,是不懂它价值的。
买走牛皮的明显就是不懂价值的。
那张牛皮被剪成了好几分,放在了瑞典某博物馆里作为垫古董的布垫。
任平生只好又赶回欧洲,因为怕暗中某些人组织仍在观察他,甚至来不及和博物馆协商购买,而是抢先连夜盗走了那些布垫。
那是一个寒冬,外面飘着大雪,任平生如同雪中的幽灵,来去匆匆。
可好巧不巧的,那天晚上还有一位大盗,扬言要偷走该博物馆最贵重的宝石。
又是好巧不巧的,当时正巧有一个华国特种战士,在那里秘密执行任务逮捕那位大盗。
最巧的事情来了,那位华国战士,就是慕容颜。
任平生只偷布垫不偷宝贝,身手又诡异,按理说没被人发现才对。可慕容颜那是啥人物啊,罗玉巷亲自教出来的弟子能简单么?
就算因为需要名分的原因,慕容颜跟下基层一样加入了九腾龙,但身手绝对不是九腾龙之流,而是真正的高手。
任平生虽然厉害,更因为天资聪颖的缘故,早就脱离了人类的某个极限。
但和慕容颜比起来,内家功夫还是要差一点。
短时间内任平生还能甩开慕容颜,但一两个小时候,他几乎要没力气了,慕容颜却跟磕了药一样,没有半点累的痕迹,一路追了上来。
任平生不愧是任平生,战斗经验老道,很快就用流、氓常用的手段,什么撩阴腿啥的不要脸招式,逼退了慕容颜。
俩人有机会面对面的时候,任平生才吓坏了:我擦,这个女人,长得怎么这么像阿珂?
一个男人再狠,也很难对昨晚才和自己在床上叽叽歪歪的女人下手。
任平生一个心软,慕容颜逮着了机会,三两下把他揍趴下了。
慕容颜就质问他从华国盗走的宝贝去哪了,任平生当然不承认啊,他都没去过华国,上哪偷宝贝去啊?
再说了,他虽然不是啥好人,是做杀手的,可这辈子也最讨厌偷鸡摸狗的小偷了。
一点原则都没有,低端!
慕容颜哪能信,把他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就找到几张破布,气得她狠狠把那几张破布丢到了手边河里:谁能想到,一个人费尽心思的潜入博物馆,就为了偷几块破布?
这男人有毛病!
慕容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碰巧又听到了警方抓大盗的鸣笛声,这才意识到她抓错了人,赶紧要走,却被任平生拽住了:你虽然长得像我老婆,动起手来狠辣程度也很像我老婆,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慕容颜要挣脱,但任平生身手也不是赖皮的,真要缠住她还真没问题。
慕容颜真没辙了,杀了任平生的心都有,但以她接触的纪律教育,是不能随便杀人的,这才无奈的问老任怎么才肯放过他。
老任指着手边的河水开口了:把刚刚丢掉的牛皮布垫,一个不漏的找回来,我就放你走!
慕容颜也是性子直,毕竟在龙虎山上从小长到大,单纯一点也正常。
她误会老任在先,老任又一脸哭相的说那几个牛皮布垫是他爹妈留下的遗产。
慕容颜性子一软,连夜和他在河里开始找那些牛皮纸。
老任其实也是被逼的没了法,他知道屠狮会的人一直在暗中追踪他,生怕牛皮被抢先带走,这才拉着慕容颜这个高手一块找。
冰天雪地,河里更冷。
两人找了大半夜,终于凑齐那几张牛皮布垫后,这才找了个旅店换衣服啊,烤火啥的。
都说无巧不成书,旅店里只有一个房间了,俩人都不打算久留,可总得冲个澡换个衣服啥的,不然多难受?
于是乎,俩人磨磨唧唧越看越顺眼。
“一开始小颜还很傲娇,对我爱答不理的,不过约会了几次,就对我服服帖帖的了。”
任平生说到这时,嘿嘿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跟回到了当时一样:“我俩第一次成好事,是第三次约会的时候,她穿着一件红呢大……”
“没谁想听你的闺房秘事。”
杨动翻了个白眼打断了他:“你和慕容颜那点事,自己留着乐去,我更想知道你后来和屠狮会发生了什么,还有牛皮纸上记载了啥东西。”
回忆到好时候被打断,任平生啧了一声,不过见杨晓松和将龙城都板着脸后,他也意识到说自家那点破事实在没意思,这才切回正题说:“牛皮已经被分割的很残破了,又被加工处理过,最后拼凑起来也没找到什么东西。不过我透过花纹,我还是研究出了一点东西。”
“什么?”
“上面应该是记录了一种很神奇的药物,叫以太之息。”
任平生话音刚落,杨动就哗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