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父母倒了,他们还算什么公子?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格?
看着下面那些动静,印局长微微摇头,这才看向杨动说:“杨动,你昨晚在莫妮卡酒吧遇到的事情,又是怎么样的?”
他话音刚落,还不等杨动说话,一旁的卡彻列夫忽然站了起来,眯着眼很是严肃的说:“抱歉,打断一下。”
“卡彻列夫先生,有什么事吗?”
印局长皱起眉头,看了过去时,卡彻列夫身边的阿纳托利也站了起来。
卡彻列夫忽然道:“印局长,我觉得我们不是适合参与贵国这些斗争,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这场审讯是卡彻列夫和柳副司这些受害者家属一同发起的,说实话,这时候突然撤走有些突兀。
但印局长也能理解,毕竟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张家杨家,以及多股势力,他们两个外国人,参与这些是不太方便。
印局长正打算点头,杨动却说话了,他指着阿纳托利,很是干脆的说:“卡彻列夫先生可以随意,但这家伙不能走。”
阿纳托利脸色一变,有些难堪的看了看卡彻列夫。
卡彻列夫眉头皱紧,沉声问:“杨先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阿纳托利是我国的合法公民,为什么不能走?”
杨动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有人要见他。”
“谁?”
“guo安。”
杨动淡淡吐出两个字,缓步走到两人面前说:“guo安是做什么的,你们应该清楚吧?”
阿纳托利的额头上,缓缓渗出了一丝冷汗。
他当然知道guo安是做什么工作的,而且在来到华夏后,他最重视的,就是guo安的动向。
绝对不能留下,必须马上离开,去大使馆,然后坐车秘密去北方回国!
这是阿纳托利的第一想法,立马开口说:“我不知道什么guo安,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有事要做,必须要离开!”
卡彻列夫也快速用流利的汉语说:“杨先生,你没有权利阻拦我们。我和阿纳托利来这,只是因为我们的产业在昨晚遭受了侵、犯,现在我们愿意撤销诉讼,不参与这场斗争,难道也不允许吗?”
卡彻列夫说的很急,却让众人心里隐隐起了一些猜测,印局长更是拧起了眉头。
今天大家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处理昨晚的事情,但谁也想不到,杨动却忽然提到了guo安,而且针对的还是阿纳托利。
guo安是做什么的,在场的大家心理都有数,是暗中从事特工行动,保护国家安全的。
一旦guo安要针对某个华夏境内的外国人,基本就是在说:这个外国人,有密谋国家秘密的嫌疑!
想到这一点,印局长立马给一旁的张副局打了个手势。
张副局会意,带着几个干警快步朝审讯室门口走去,守住了那里,更有几个隐约朝阿纳托利那边走去,对方一旦准备反抗,他们随时都会动手捉拿。
阿纳托利慌了,赶紧给卡彻列夫使眼色。
卡彻列夫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色厉内荏的继续强调他们的权利:“印局长,你们没有阻拦我们的权利,我们是合法……”
“阿纳托利在哪?”
卡彻列夫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接着,几个穿着特殊制服的年轻人,簇拥着长了张黑脸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
守门的几个警员想问什么,就见后面穿着特殊制服的年轻人出示了什么证件。
印局长这时候也站了起来,笑呵呵的打招呼:“俞局长,你怎么有空来了。”
俞局长是guo安的一个小领导,论其职务其实没有印局高,不过因为工作性质的特殊,也没人敢小瞧他。
俞局长走到印局面前,啪的抬手敬了个礼,随后才跟他握手说:“印局,我这次来是缉拿一名外国逃犯的。”
说完,俞局就转头看着阿纳托利低喝:“阿纳托利,十年前在俄从事军火生意,五年前进入华夏,涉嫌泄露华夏秘密情报,带走!”
俞局话音一落,也不管卡彻列夫阻拦,更不敢阿纳托利的挣扎,直接走过去了几个年轻人压住了他。
“你、你们……”
阿纳托利还想说什么,但立马就被套上了黑色头套,被反手按着胳膊戴上了手铐。
接着,俞局长大手一挥,几个年轻人就不由分说的压着阿纳托利朝门口走去。
霸道,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辩解的机会,阿纳托利就被带走了。
一时间,审讯室中再次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中。
俞局长也不管那些,转身看了一眼卡彻列夫,淡淡的说:“卡彻列夫先生,我们已经确认了,阿纳托利就是十年前的军火贩里查瑞,五年前进入华夏后,就一直通过莫妮卡酒吧,拉拢了一些人,收买了很多华夏的机密。用不了多久,贵国就会通知你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