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很久,她才傻傻的把请柬放在怀里,缓缓朝路边走去。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远处的防汛站里,一个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
这是个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小伙。
两人都穿着防汛站的工作服,在房间里摆弄着各种仪器。
目送沈云蓉的车子离开后,年轻男人才看向了中年男人,轻声说:“头儿,这女人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了,真以为我们看不出她在钓鱼吗?”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怎么,你想干掉她?”
年轻男人点点头:“我们完全可以用枪嘛,而且刚刚年帮帮主那个妖女走后,我们也完全可以动手。相信芒种苑的人不会为难我们的。”
“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死在大少手中。”
中年男人淡淡的说:“少爷已经吩咐过了,这个女人暂时不能动,我们只要牢牢看住济河的秘密就行了,过几天,大少就会亲自来苏北。”
男人低低的嗯了声后,又小心的说道:“教官,其实我觉得大少最近好像、好像不对劲。您说咱们有必要为了那个女人设计这么大的圈套吗?”
“上面自然有上面的想法,那个女人和杨动兄弟可是亲姐妹,有这层关系在,谨慎点也没错。”
中年男人淡淡说着,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后,连忙低头又开始摆弄仪器,淡淡的说:“不过林映冰忽然来这里的事情,的确得汇报给少爷。”
说完,两人就开始收拾东西,迅速把望远镜装了起来,推门走出了防汛亭。
一边走着,年轻男人一边还在那说:“师傅,这几天水量又涨了,你说会不会涝啊?”
中年男人也应和道:“济河都这么多年没涝了,哪有这么容易,我们就是随便记录一下,不会出事的。”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时不时的用目光扫过径直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都很英姿飒爽的样子,女的走的稍微靠前一些,直接走到了两人面前。
中年男人皱眉:“小姐,有事吗?我们还要去下游防汛室看仪表。”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拿出了一张请柬,大红色。
本能的,中年男人伸手接住了那张请柬,随即一楞,问道:“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这个女人就转身,带着那个男的快步离开。
中年男人皱起了眉头,慢慢打开了请柬。
“婚礼?杨展和林映冰的?”
中年男人打开请柬后,看到上面两个名字就猛地瞪大了双眼,赶紧把请柬合上,揣进了怀里。
最让男人头大的是,请柬说明说了,请的人是大雪苑苑主贺城庆贺先生!
林映冰,怎么知道大少的真正身份?
还有,林映冰既然派人把请柬直接送到了她手上,这就表明人家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也就是说,他们刚才远距离监控那边的事情,人家都知道。
可他们却不知道!
咕噔。
中年男人狠狠咽了口口水。
俩人走的看不见了后,年轻男人才有些纳闷的问:“头,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他们是林映冰的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给我们送请柬的男人,就是曾经为guo安服务的特工头子……项芸竹!”
中年男人淡淡的说着,年轻男人却吓了一个哆嗦:“卧槽,项芸竹?那、那他们给咱们送请柬是干嘛?”
“不是给我们送的。”
中年男人眯起了眼睛:“是给我们苑主送的,人家早就认出我们身份了。快走吧,这地方不宜久留,得抓紧向上面汇报。”
中年男人撤走的时候,项芸竹也和李树青快速往回走着。
请柬上写了什么,项芸竹也不知道,不过隐隐能猜到,大雪苑老大的名字就在上面写着。
好奇下她也想打开看看,可林映冰却专门派遣李树青和她一块来送。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林映冰在有意提防她。
这种发现让项芸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说实在的,自从从南疆回来后,她就一直有种感觉,感觉林映冰好像对她越来越不放心了,好像已经看穿了她是个卧底那样。
不过到现在为止,项芸竹仍旧掌握着林映冰的贴身安全,林苑主给她的职务也都是很重要的。
在大家眼里,她还是林总的心腹。
“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项芸竹深深吸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