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林映冰不等起身就看到一个男人懒洋洋的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她睡衣中动来动去,搞得她皮肤痒痒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发痒。
微微呆了片刻,林映冰俏脸微寒,冷声道:“放手。”
“不放。”
某男回答的很干脆,不仅没松手,反而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林映冰脸色更寒,咬牙切齿道:“杨动,看来你不怕我的修罗体质了,还是说,你宁愿变成太监?那好啊,我们现在就做,你们男人不都是早上精力旺盛吗?”
听到林映冰威慑性的发言,某男终于撇嘴松了手,翻了个身仰躺在一旁,双手垫在后脑勺,语气无比遗憾:“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为了你这棵小树放弃一片森林。”
“哼。”
林映冰淡淡哼了一声,整理了下睡衣坐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阳光马上就照了进来,正晒着杨动,阳光下,他那张小白脸看上去有些柔和,带着说不完的疲怠。
也是,一周时间他又是跑去霓虹又是飞去明珠市的,不累才怪呢。
倚在窗户口,林映冰冷笑了声,带着质问的语气道:“杨动,你比我们约好的时间迟到了一天。”
杨动眯着眼,懒洋洋的回答道:“我那是特殊情况,你应该知道。”
“几点回来的?”
林映冰离开窗沿,慢慢走到衣橱前,也不在意杨某人的目光,脱下睡衣开始换衣服。
杨动眼睛睁开一条缝,欣赏着林总的腿子:“你挂掉电话的时候,我刚进屋。”
林映冰黛眉微微一皱:“我挂掉电话的时候?那时候你已经进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杨动一脸的骄傲,笑道:“我可是夜枭,想避开你那几个手下的视线还是绰绰有余的。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卫生间里蹲马桶,你打完电话睡着后,我才上完厕所进卧室。”
林映冰眉梢皱的更紧。
杨动的这句话除了明面上的意思,再就是告诉她:哥们想近你的身就是洒洒水的事,你的小命哥们随时能拿走。
沉默了一会,林映冰才道:“多谢你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不让某些混蛋进来的。”
杨动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换个角度欣赏林总换衣服:“昨天你打电话,说我是你的人……那是跟谁说的?”
“叶山名乃。”
林映冰毫不犹豫的回答。
杨动愣了下,笑道:“你对她说这个干嘛?保护我?”
“咯咯,当然是保护你。”
林映冰微微笑着:“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当然任何人都不许动你,连杨家都不行,何况她一个霓虹人?”
轻轻坐在床沿,林映冰抬起纤细白|嫩的脚,开始穿袜子:“要不是我们,她哪里能拿下风间家,现在手里掌握大权了,就想肆意妄为,还敢暗算你。你可是我的男人,她暗算你就是在拂我的面子。”
杨动撇撇嘴,问:“那你打算怎么教训她?”
“杀了她一个手下,就在她给自己做的安全巢穴中。死的时候给尸体手里塞了个手机,给她打过去了电话,就是昨天你听到的那些。”
林映冰穿好袜子,站起来看着杨动,用审问的语气道:“你见到那个女和尚了?”
“别女和尚女和尚的。”
杨动撇撇嘴:“人家有名有姓,叫宁苗苗。”
“好,宁苗苗去哪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林映冰眯起眼:“她就甘心放弃你?”
杨动脸色微变:“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林映冰缓缓的说:“那个女人对你这么痴情,为了你身犯险境不惜与整个山阪市为敌,怎么见到你之后还舍得离开你呢?”
杨动也侧身从床上站起,冷眼看着她:“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哼,我不该知道?那女人懂得易容神术,当初千变万化成你的样子半年之久,我怎么能确定,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不是真的你?”
好像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杨动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是年帮帮主变的?”
“不,我不是怀疑,我是在问你要证据,证明你是杨动的证据。”
“靠,林映冰,你有病吧?你真当我不知道,我俩从霓虹回来的时候,你肯定已经派人尾随她去缅国了,现在问我这个,你神经病又犯了?”
“我只是保险起见!”
“那行,既然你不信,我就给你看看。”
杨动恼了,三两步走到林映冰跟前,一把把短裤脱了下去,露出了鼓鼓|囊囊的贴身衣服。
“哼,流|氓!你倒是脱啊!”
林总俏脸猛地涨红,骂了一句后就直勾勾的看着杨某人那只手,放在了贴身衣服上后就要往下脱。
一寸,两寸……眼看那东西就要跃然从布料里面跳出来,林总终于忍不住了,猛地转过了身去骂道:“好了,别脱了,你这个流|氓、色、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