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说说,那什么将军到底哪有病?”
“前列腺,就是你们男人的那种东西。”
啥?
杨动痴痴的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俄罗斯的军方一把.手,那个经常在电视上露脸的卡洛夫,那玩意有病?”
随后他嘴角已经忍不住扯出笑容了,脑海中浮现出这位大佬平日颐气指使,晚上回到家中却要被老婆骂不行的场景。
古蜀王没好气的看瞥他一眼:“是,不过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他是便血。”
“便血?”
杨动瞪了下眼:“听起来有点恐怕啊,不过这个病也不是不能治吧?现在医疗设备这么发达,治疗个便血还不容易?我在工地那会,那个包工头就是小便出血,去医院呆了几天就好了,据说是什么肾结石……唉,我说这个卡洛夫将军不是肾癌吧?那咱们可看不好啊。”
古蜀王哼了一声,算是表示对杨动无知的嘲笑:“便血也是分很多情况的,他的这种情况,恰好是西医看不好的而已。”
“还有这种说法?”
杨动满是兴趣的看着古蜀王:“你具体说说。”
古蜀王很是有耐心的跟杨动说了十几分钟,之后杨某人才开门探出半截脑袋:“叶戈尔,你可以进来了。”
叶戈尔快步走进招待室,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眼帘也不抬一下的古蜀王,问杨动:“杨先生,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杨动手里夹着根香烟,坐在沙发上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血尿、泌尿系结石,对吧?”
叶戈尔当然知道老大啥症状,在杨动说出这个病症来时,他也没觉得有啥惊讶,毕竟病历上都写着呢。
可他根本不知道,杨动根本看不懂病历,古蜀王更是看也没看,只是隔着镜子观察卡洛夫得到的结果。
如果叶戈尔知道这些的话,绝对会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杨动接下来的话,就让叶戈尔感到了惊讶:“卡洛夫将军的病,不像其他肾结石、泌尿系结石等病的患者一样,可以通过微创手术进行治疗,因为他根本不能做任何手术。”
卡洛夫得了很痛苦的肾结石,却不能做手术的事情,叶戈尔当然清楚,也知道病历上是没有记载这些的,都是医生给出的建议。
所以杨动根本就没可能从病历上知道。
也就是说,人家真的是通过观察就知道将军得了什么病了。
叶戈尔有了瞬间的错愕,随后连忙点头称是。
看着叶戈尔脸色变换,杨动也心里直说古蜀王好本事,竟然搭眼一看就能说出人家的病症来。
接着叶戈尔又追问:“杨先生,那你知道卡洛夫将军为什么不能动手术吗?”
杨动眼睛一眯,严肃的问道:“叶戈尔先生,卡洛夫将军出身应该是不简单吧?恐怕是特种兵,特工一类的士兵吧?”
叶戈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杨动叹了口气:“唉,卡洛夫将军的病,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受过严酷训练,长期趴在寒冷、湿气重的河流,或者湿地中导致的。中医讲究阴阳寒热,他这病根,就是那时寒气入体落下的。这才导致肾脏受损,神经线脆弱,如果擅自动手术,有很大几率伤到神经线。”
说到这,杨动面色肃穆了不少:“一旦伤到神经线,轻则小便失禁,重则半身瘫痪。”
叶戈尔抿了下嘴唇,苦笑道:“卡洛夫将军曾经是克格勃的特工,受过严酷的训练。你说的没错,病根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卡洛夫当年在克格勃当特工,的确受过此类的严格训练。
他这个毛病也就是那时候得上的,这个病缠了他几十年,始终无法痊愈。
年轻的时候他还能仗着体格好,硬抗下痛苦,但随着年龄增长,这种病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有时候他甚至必须用镇定剂才能缓和疼痛。
但镇定剂能用一时,总不能一直用吧?
那可是会影响他处理公务的。
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像老约翰那样,公开自己的病症招揽医生,因为这种病实在难以启齿,一旦传出去被政敌知道,他的声誉也就毁的差不多了。
多了不说,就说米国那边的新闻,肯定会大慈宣扬卡洛夫将军前列腺有问题的事。
为了治疗好这个病,卡洛夫秘密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专家。
那些专家当时在给卡洛夫看病时,都说如果做手术,恐怕会神经受损小便失禁呢?
当时卡洛夫还不相信,毕竟每年这么多结石患者呢,凭什么就他会神经受损?
后来看了数十名权威专家后,所得到的结果却是相同的。
“那,杨先生,用什么治疗方式,才能看好卡洛夫先生的病呢?”
听杨动只是凭着观察,就能得出卡洛夫不能做手术后,叶戈尔对他的信心暴增。
同时又担心他会和那些权威专家一样,无奈的摇头说抱歉。
杨动随手从招待室办工桌上拿来一张刚刚写好的纸条,递给叶戈尔:“诺,准备这些中药。”
卡洛夫惊喜的接过纸条,但下一刻脸色就变了,就见纸条上写着十几味药材,可他唯一认识的就三样:水蛭、蜈蚣、干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