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冰猛地一颤,无比惊恐的问道:“为什么?”
风间嘿嘿一笑:“钱这东西吧,总有花光的时候,但名这东西却是永久的。相比钱,我们更需要的是名,你说,我们在夜枭刺杀失败后,成功把你刺杀,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虽然不知道,夜枭为什么迟迟没有行动,按理说,他杀你,就跟磕碎一个鸡蛋也没什么区别才对。”
林映冰这才明白,人家根本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最终目的还是要干掉她。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林映冰紧咬着嘴唇,泪水哗哗的淌了下来。
“哈哈哈,林总,你真是有意思,做我们这行的,谁能好死?”
看着林映冰剧烈起伏的胸膛,风间嘿嘿一笑:“好不好死先放一边,这一笔干完,我们可是三利同收啊。”
犬山在一旁打个呵呵:“怎么个三利同收?”
“第一利嘛,就是林总给的一千万咯。”
风间伸出三根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说道:“第二利,自然是杀手的名头。”
“那第三利呢?”
犬山问。
风间yin笑一声:“这第三利,当然就是林总的迷.人身.躯啊,华夏有句谚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我们将来不得好死,那死了之后,也要做个风.流鬼。这几天,咱们哥俩,就好好风.流风.流。”
说着,风间尻之花的手就伸到了林映冰面前,朝她的衬衣纽扣解去。
“啊,拿开你的手!”
林映冰尖叫着,双手撑地迅速向树旁边退了几步,用尽力气,攀着树要爬起来时,风间已经笑着扑了上来:“林总,命运如此,干脆享受吧哈哈!”
“放开我,放开我啊!”
林映冰哭着,嚷着,反手去抓风间的脸,趁着混乱,还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上,这是她对付过杨动的手段。
风间吃痛,用力一甩,就把林映冰甩开了。
林映冰没想到他甩开的这么轻松,正发愣时,风间已经笑着抓住她的衣服,猛地一扯!
“林总,你越挣扎,我们越兴奋,这注定是你的命运,与其反抗,还不如好好伺.候我们,说不定几天时间一过,我们就舍不得你了呢,哈哈。”
……
老权是被一束灯光照醒的。
这几天,可是他给果树施肥的日子。
这里整片山林,都被他承包下来种果树了。
其实,上个世纪,老权可是西客镇的风云人物,因为他敢打敢拼,投资果断,在改.革开放初期外出下海搞生意,等回来时,正赶上炒股的热潮。
老权那时候胆子大啊,一股脑把下海赚来的钱全砸进股票里了。
结果,垮了。
老权在股市失利,手里的几百万全打了水漂,当时那叫一个颓废,干脆沉迷上了赌博。
因为这个,老权的老婆,领着孩子回山西娘家了,一走就是二十年。
现如今,老权也终于参透了人生,对什么商场股市,是没兴趣了。靠着以前朋友的资助,承包了半个山头,搞起了果园,盼着能多赚点钱,给在山西准备买房买车的儿子攒娶媳妇儿的钱。
今天白天,他给果园浇水,时间晚了,干脆睡在果园临时搭的棚子里,不了却被一阵灯光照醒了。
老权寻思这是西客镇那群小孩来偷果子了,忙起来查看。
然后,他就看见有几个人下了车。
老权知道,这座山的山顶,有座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土地庙,保存的还算完整。
看来这些人要去那座庙里。
不过,他们为什么会半夜来呢,而且还背着一个人。
通过模糊的影子,老权看到了被背着的那人的长发,知道那肯定是个女人啊。
带着疑惑老权悄悄走出了果园,来到了不远的地方。
隔着很远,老权就隐约看出了车的模样,走到近处,更是吓了一跳。
如果是别的果农,肯定不会认识这辆车是什么牌子。
但老权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一眼就看出这辆车是法拉利啊!
接着,老权隐约听见了那几人的对话,因为隔得太远,他只听见了“千万”这个字眼。
马上,老权明白了
这他么是绑架啊!
老权大惊,一不小心下绊倒在地,发出一阵响声,他怕被发现,连忙“咕咕”叫了几声,装作动物的样子。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朝公路上跑了去。
他要去报警!
他虽然落魄了,老婆孩子也跑了,但他的精神却没有跟着凋谢,路见不平,他没有拔刀相助的本事,却有报警的本事!
跑了老远,确认那几个人看不到听不到了,老权连忙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从路远处飞驰而来!
他连忙往路边一缩,要躲开这车。
谁知这车在他身前猛地刹住了
吱嘎,车胎和路面摩擦,发出悲鸣。
一个人从车里探出脑袋里,在黑夜中喝道:“喂,你有没有看到一辆银色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