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妇女儿童都落下了泪来,甚至有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抱住杨晓松后,当场失声痛哭起来。
杨晓松也有些动容,拍着女孩的肩膀安慰:“别哭,孩子,我们马上回家,你们安全了!”
他说完这话,当场哭声一片,那个女孩哭的更凶:“叔叔!我、我爸爸还没有逃出来,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杨晓松不停的安慰她:“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把你爸爸救出来的!我已经向上级领导汇报过了,如果有必要,我们的战士马上就会到来,保护剩余亲人的安全!”
安慰了女孩子几句后,杨晓松大声说:“各位兄弟姐妹,请大家都静一下!谁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我来说吧。”
一个身材高大,但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半的外国人走了过来,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国际救援组织亚洲分部的志愿者,你可以叫我艾德诺。”
杨晓松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我是杨晓松,是华夏国安的上校。”
“杨上校,事情是这样啊。”
老头说:“在昨天上午时,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在接到这个电话时,我就已经知道航班出事的消息了。电话中,那个人说他已经找到了被挟持人.质的地方,并开始准备展开积极营救。最后他问我,能不能带领救援队赶到这,时刻准备抢救有可能受伤的人.质。”
顿了顿,老头又说:“我当时就问对方来历,但他不肯说,直说来不来随我。我在仔细考虑过后,最终带着其他志愿者赶了过来,见到了那些人。”
杨晓松马上追问:“请问,那是些什么人?”
老头苦笑:“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们都穿着丛林迷彩服,脸上都涂着油彩,除了能看出是五男一女外,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见杨晓松若有所思的点头后,老头继续说:“我带人在丛林中等到接近当地时间凌晨时,就听到那边枪声一片,知道他们行动时暴露了。具体是怎么暴露的,我暂时不清楚。”
老头刚说到这儿,忽然有人插嘴道:“我知道是怎么暴露的。”
大家抬头看去,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她说:“杨上校,我叫林映冰,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林映冰把雷克顿等人偷偷放他们出来,最后因为某人而发出一声惨叫,而惊动不.法分子,援救者被迫带领部分人.质撤退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杨晓松狠狠叹了口气:那个惨叫的人,真是不识大体!
他正要再说什么时,林映冰在犹豫了下后又说:“杨上校,我还听到一个不确定的消息。”
杨晓松看她皱着眉头,心头一紧:“什么坏消息?”
林映冰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们在撤退出丛林时,救援我们的人告诉我们说,不.法分子计划华夏释放娜迦后,依旧会把所有人.质灭口,说是给我们国家一个教训。”
杨晓松大惊:“什么?这、这个消息可靠吗?”
林映冰还没回答,又有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我、我也听到了,我学过西班牙语,他们交流的时候,确实说过把人.质都灭口的话。”
确实。
按照劳若的原计划,在接到娜迦后,就把现场三百多名人.质,全部枪杀,用来警告华方当局!
可自从昨晚有不明来历武.装救走一百多人,干掉他们大部分人后,雅尼克的自信就少了很多,开始考虑是不是放掉剩余人质,以换取他们的绝对安全。
劳若冷笑一声,态度傲慢的回答:“雅尼克,你是不是怕了?”
雅尼克一楞:“我、我怕什么?”
劳若声音阴森:“哼,我告诉你,接到娜迦后,这些人必须得死!必须得为昨晚阵亡弟兄殉葬!!”
看着劳若那狰狞的面孔,雅尼克打了个寒颤,喃喃的说:“我、我不是怕,我就是觉得,人.质可以杀,但有些最好是放掉。”
劳若死死盯着雅尼克,片刻后才挪开了目光,冷漠的道:“我明白你意思了,你是说可以释放除华方之外的其他外国人,对不对?”
雅尼克使劲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组织这些年来之所以不断壮大,我们现在只是遭到华方的敌视,如果再四面树敌,不太合适。”
劳若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那你现在就带人去和当地政府谈判,说我们现在就可以释放所有的21名其他国人,但他们必须马上向全世界法通告,我们眼镜蛇对其它国家,没有敌意。”
“好,那我马上去做!”
雅尼克答应了一声,转身吆喝了两个武.装人员,拿着喊话器,和他一块朝丛林外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