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算准了田国光不敢随便出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洗白的又不是他狼头!但如果真能在田国光地盘闯出什么名声,那他的招牌就打响了。
可狼头却万万没有想到,田国光还没出手呢,许嫣然那个叔叔,一个照面就把他们震慑住了。
老天爷作证,在狼头说“大家,上”这三个字时,他大脑思维实际上已经停止运转了,这三个字完全是习惯性说出来的罢了。
可狼头的其他几个手下却不傻,他们是亡命徒不假,但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傻儿巴叽的送死啊!
谁不是爹生的娘养的,面对杨动这么一号凶人,谁不害怕?
狼头这些手下没有动,杨动却不会不动。
而杨动一动,狼头的末日就来临了。
捏了下拳头,启动身形,杨动直冲几人扑去……
等狼头终于从巨大的恐惧中惊醒时,他带来的那五个亡命徒小弟,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个个大声哀嚎着,抱着胳膊在地上翻滚着。
很残忍打断五个人胳膊的杨动,就像没事人那样走到了狼头面前,拿过了他手中那半截酒瓶子,抬手拍了拍他腮帮子问:“狼头哥,你还有没有别的小弟?”
“没、没有了!”
就像是看见鬼似的,狼头浑身打了个激灵。
杨动皱眉:“没了?我还没过瘾呢。”
狼头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真没了!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吧,饶了我!”
会所内的地板是木制的,可就是这样,狼头也把额头磕出了血,看来他是真怕了。
杨动笑了笑,眼里带着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领子把他拽了起来:“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
狼头浑身哆嗦着,就像一个待被处决的死囚那样。双眼涣散。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来也是个孬种。”
杨动哂笑一声。
现在别说杨动骂狼头是孬种了,就算说他没种,甚至更难听的话,他也不会介意。
“是,我是孬种,我是----啊!”
狼头还没有说完第二遍,杨动右手由下至上猛地挥去,闪着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不等狼头惨叫,杨动已经揪起他的衬衣下摆,蒙在了他的脸上。
顺着酒瓶子茬口喷出来的鲜血,都喷射在了衬衣上,一点也没溅在杨动身上。
假如狼头仍然牙硬,杨动说不定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他一生见过不少亡命徒,哪个不是被逼上绝路,才迫不得已走上亡命之路。
至于狼头这样自称亡命徒却干着混混勾当的,杨动真是要多反感有多反感。
“狼头,没有亡命徒不怕死的觉悟,就别出来招摇,要不然下次还得吃亏。”
杨动抬脚把惨叫着的狼头踹倒在沙发上,拍了拍手转身,走到了许嫣然面前,板着脸的问:“你是在这儿喝酒,还是跟我回家?”
呆了许久的许嫣然,看杨动的眸子里全是乱蹦的小星星,既有崇拜,也有不可思议,还有发财了的喜悦,更多的却是好奇……和不安。
杨动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后,不再理她,抬腿向人群外走去。
许嫣然这才清醒了过来,转身追了上去,发自内心的喊道:“叔、叔叔,等等我!”
杨动停住脚步,伸出右手。
许嫣然紧紧攥住他的手,小脸激动的通红:狠人啊!狠人,有他罩着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就在这时候,田国光出来了,沉声道:“这位先生,暂留一步。”
杨动看着他,问:“你是?”
“鄙人田国光,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有事?”
“没多大事。”
田国光笑得很小心:“只是想请您喝一杯。”
“没事就不喝了,不过你得记住,你欠我个人情。”
杨动淡淡说出这三个字,牵着许嫣然的手转身就走。
围在周围的人群,就像是躲瘟疫那样,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
望着走出去的杨动背影,田国光脸色阴晴不定。
在他看来,杨动不止是个狠人,而且还很聪明,知道狼哥找许嫣然的茬,实际上是冲着他来的。
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凑了过来,低声问道:“田老大,狼头他们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狼头等人今晚遭受的打击太大了,尤其是狼三,要是没人管的话非得疼死。
在会所内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再加上和自己干系不大,田国光也没必要隐瞒什么,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先把人送医院,再报警吧,这事有些大。”
手下担心指了指杨动的背影,问道:“如果真报警,那个人会不会迁怒于我们?”
田国光笑了:“呵呵,这个别担心。狼头要是聪明的话,肯定不敢和警方诉苦,会说自己是咎由自取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