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轻轻抛出一个炸弹,把叁人轰炸了,一脸的震惊。
“天!我今天见到杜谦润了!比想象中的年轻点。”左蒙蒙说,“不过他怎么又出现在我们学校?”
木子玉装傻:“我哪里知道,没准来泡妹子,我们学校美女那么多。”
谢子:“一拳能把对方打到下巴脱臼,他是狠人啊。”
木子玉想起他浑身的肌肉,一拳下去杀伤力贼猛,天,还好分开了,万一哪天被家暴,小命都没了。
燕子说:“可我看你们好像认识。”
木子玉耸耸肩,“见过,给他公司做过一次礼仪小姐,一次翻译。认识也很正常。”
燕子摇头:“我说的认识是有交情的那种。”
“有交情也正常,子玉长得多美,杜谦润说不定还能看上她。”
左蒙蒙的话让木子玉沉思:一见钟情不就是看脸吗,说不定相识后就没感情了。
木子玉托着腮,眼神飘忽不定,淡淡说:“看上也不会有交集,两个世界的人。”
谢子笑她:“你傻啊,交集有的,上床不就有交集了,跟那世界的人谈感情才伤神。”
木子玉笑而不语。
左蒙蒙问:“今晚要不要喝一杯?”
燕子和谢子一听,猛摇头,指了指木子玉,“她,一杯倒,发酒疯,搞不定。”
左蒙蒙笑:“可我觉得偶尔见她发一次酒疯挺好玩的。”她话刚说完,被木子玉一颗花生砸中下巴,掉在碗里,她顺手拿起剥开吃了。
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上,朱秘书把工作汇报完毕后,决定为她老板的下半身想想。
“杜总,起飞前,Stephanie发来信息说好久没见,约您喝一杯。”
喝一杯是借口,是含蓄约炮。
杜谦润看了眼秘书,闭上眼睛休息,沉声说道:“你跟我几年了,我什么时候跟同一个女人睡过两次?”
杜谦润不纵欲,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憋不得。
他有个习惯,上过床后要么他滚,要么女人滚,从不过夜。
和他睡过的女人都说他浪子无情,可又想方设法再和他睡一回,没办法,他技术好,花样多,能让女人高潮,欲罢不能。
Club,00:16,party正如火如荼进行。
杜谦润举着酒杯穿过人群,和他朋友喝完最后一轮坐私人电梯直达最高层。
最高层是他专用休息室,杜谦润背对着落地窗坐沙发上,他今晚兴致不高,贴过来的女人都推开,朋友笑他回国之后浪子回头了?
“信不信?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安稳下来。”
他朋友自然不信,这不,“叮”电梯停了,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这层楼不是谁都能上来,他以为是朱秘书,直到闻到浓郁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朋友给他送女人来了。
面前的女人真实年龄至少比看上去要年轻几岁,她浓妆艳抹,马尾高高扎起,赤裸身子,胸前两点黑色流苏胸贴,黑色丁字裤,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的没有一点隐秘感。
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腰走过来,胸前的流苏飘啊荡啊,换以前的杜谦润,心早被挠得痒痒,今夜竟毫无反应。
那女人在他双腿间跪下,舌头舔着上唇诱惑他,右手隔着西装裤摸他鸡巴,摸了半天依旧软趴趴,她正要去解他裤子,被杜谦润擒住手。
“Get out!”
谁又不知浪荡子弟杜谦润20岁时爬上擂台打倒一个专业散打手,谁也不保证他不会打女人,所以 他说滚,鬼才敢赖着不走。
杜谦润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眉心,满脑子都是那乳贴。
那流苏血滴子乳贴要贴住木子玉粉嫩的乳头上,那画面是何等的色情。
想到这,他血液沸腾,鼻子有液体流出,杜谦润摸了摸,是黏热的血液。
“真是要死了。”
他俯身低头,任血低落地上,任腿间的鸡巴胀痛,任欲望在体内翻涌咆哮。
活了近30年,他第一次在冬天洗冷水澡,那滋味虽不好受,但能灭火,再猛的火都能熄灭,时间问题罢了。
“木子玉,我要是憋坏了,定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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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杜总,你是失眠?上火?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