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一个到温绒嘴边,这种包子外皮的小笼包没什么汤汁,也不会烫口。
温绒正要摇头,被孟立言的坚持给打断。
她瞄了瞄他,纤长扇羽般的睫毛掀起一点柔软的弧度,孟立言已经将小包子又往前递了递,按上她的唇。
这下好了,唇蜜估计已经糊了,温绒无奈只能整个咬过。对孟立言刚好一口一个的尺寸把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雪腮鼓起,红唇莹润,引他的视线多停留了会。
上路后他没再干扰她开车,到公司时间还早,一直到了顶楼都没遇见人。
见孟立言在放行李,温绒进了隔间的休息室帮他铺床。被褥都收在衣柜里避免落灰,对她来说有点高。
正踮着脚去够,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呢?”温绒捂着胸口回过头埋怨,她天生音色软,因为家乡方言,说话句尾习惯加拟声词,声音稍微轻一点慢一点都像在撒娇。
工作时她会注意,但对熟人和私下里不经意间就容易忘。
她推推孟立言,“我把被子拿出来就好了,你要换睡衣吗?”
孟立言却没有松手,收紧手臂抱得更紧,怀中人曼丽的曲线与他全然贴合,饱满翘臀正抵着胯间,他声音变得沙哑。
“还在生气?”
他的气息全喷洒在颈间,话带出的画面令温绒瞬间脸红了,感受到臀肉上危险暗示的硬器,滚烫地挤进来,僵在原地。
孟立言低声道:“这一个月电话里你都没和我说过工作以外的事。视频会议一结束就挂,一眼都不给我多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