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灏临走之时,亦是幽深的看了时沉情一眼。
这个女子,很是古怪。
瞧着这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又不是这般,骨子里的那股劲儿,某种感觉上,与时沉情很像。
难道时沉情会死而复生吗?
心里怀揣着这个念头,然后却又觉得自己可笑,眼瞧着这女子分明与时沉情的年龄对不上,况且时沉情是他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死的。
可是眼前有一个跟时沉情长的一模一样,居然连性格都有四五分相似的人,他怎么就这么不顺眼呢?
赢灏眯起凤眸,未在多停留,离开了。
这偌大的厢房中,就剩下了她们两对母女。
“妹妹方才可真是牙尖嘴利啊。”
白善善长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身上被打的疼痛仍是火辣辣的,可她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怨毒:
“竟然将姐姐我给绕进去了。”
她走上前,目光斜视着时沉情:
“别不是平日里面装纯情装无辜,眼瞧着今日王爷来了就原形毕露,恨不得在王爷面前将自己表现得更张扬一些。”
时沉情闻言勾唇笑笑:
“我自己张扬不张扬的,姐姐管不着,但是姐姐在王爷心里的印象只怕是会一落千丈了。”
白善善脸色一变,猛然朝她看去。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时沉情觉得好笑:
“看来是我逼着你将夜明珠捡到了不原路奉还,逼着你去打了个金镯子。”
白善善狠绝的眯了眯眼睛:
“白暮瑶,你可别忘了,你们母女二人住在我们白家,吃我们白家的,住我们白家的,不过就是外面的一个贱女人不知道护着自己的清白,怀了你个种。我们白家收留你们两个罢了!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三道四,甚至有什么资格在王爷面前指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