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并不知道被长官亲自押送到囚房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你瞧,她的长官屈尊降贵地将她一路抱到了内院,抱进了囚房,甚至从门口到床上那样一段距离——也是抱着的,不撒手。
而她还要嫌弃。
她在床上懒懒地蹭了一下,最后不情不愿地眨着眼睛望着打量着她房间的长官——
麦考斯一看到床上的少女小脸红彤彤的,身子小小的,躺在床上软得像一团泥一样,乖乖的。
只要一想到她这么娇软,是被他操了一下午的结果,操出水的那种,操得小猫呼哧呼哧吸气的那种。
真磨人啊。
他裤裆里今天满意得不得了的小兄弟又起立了。
哦…
上帝。
这是只吸男人精液的小猫咪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垂眼,最后看了鹤小姐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这里。
晚饭时分。
鹤小姐悠悠地一觉转醒,还是因为悠扬的哨声。
她轻轻皱了皱眉,下体火辣辣的不适似乎轻了些许。
她有些爱干净,看着自己来不及换的,显得有些脏乱的囚服,皱了皱她的小鼻子。
去盥洗一下吧。
她进入了女囚单独享有的洗浴室。
片刻钟后,洗完澡,洗完头,浑身香喷喷湿漉漉的鹤小姐推开了门。
她往自己的头发上包了一块方巾。
她再从房间找寻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出来。
轻轻的磨蹭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鹤小姐捋了捋过长的,湿润的额发,将衣物紧紧裹至腰间。
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
鹤小姐循声望去。
名为菲尔德的狱警巍然立在门口。
他随手从身后的餐车上取下闪烁着银光器具的饭盒,轻轻挪在门口的橱柜上。
然后,转身,将房门紧掩。
从始至终,男人疏色的眼眸没有望房间的人一眼。
只除了——他能不能不要站在她房间里面?
菲尔德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喉结。
瞧——看他来的正是时候呢…
眼前的一切,令他感到些许目眩神迷,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