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幼的软肉像一块待人开采的粉白色蚌肉一样,小小的嘴含羞带怯,紧紧缝合着。
里面一定有什么珍贵的宝贝。
麦考斯想道。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鹤小姐方才被他轻轻拨弄的,干净得寸草不生的小逼。
麦考斯微微一挑眉,湛蓝色的眼珠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鹤小姐:
“我说过。”
“鹤小姐,请您体谅,这是我的工作。”
——只有麦考斯自己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鬼话。米褐色军服派克下,已经撑得开始隆起的裤裆,是出于对淑女最诚挚的礼节。
他顿了顿,半晌,一只手掐住鹤小姐的大腿,掰了开来。
尽管,在这过程中,他能够清晰察觉到来自双腿主人的微弱的抵抗。
他想他真是疯了。
在身前的人几乎处于抵触的情况下,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做了接下来一步。
哦,这可不是属于绅士的作风。
——算了,就这一次。
上帝,看在眼前那张,对着他吐着溪水的,轻微颤抖瑟缩着的小嘴份上。
小小的,薄薄的。
少女的腿间慢慢溢出浓郁的奶香味。
麦考斯很灵敏地嗅到了。
不同于常年浸泡于各个产地,生烟丝燃烧散发的尼古丁的味道,这股味道淡淡的,裹着一股咸香。
不仔细闻,很难闻出这是什么。
起先,麦考斯以为是少女身上沐浴乳的味道。
鹤小姐的淫水…真好闻。
麦考斯甚至觉得,这是能够撩动他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崩堤的导火索。
只闻一闻,就叫人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现在脑子里疯狂闪着一个字。
“做”。
天知道他的鸡巴已经胀了多久,从他刚才第一次站起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