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县吓的起身躯膝:“钦差大人请上座。”自己却站立在旁边,这位钦差大人也不客气地落了座。刘贤此时感到背后一阵冰凉。
雪清凌抬头望去,见来人二十出头,长身玉立,五官瑞正,眼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身穿蟒袍,腰系玉带,足蹬朝靴,如此俊美英气的男子,雪清凌看了有点脸热。看起来这官员品极就不小。她抬头正好与钦差大人四目相对,火花一闪,羞红了粉面。
雪清凌低下头暗想,这古代的官员还有这么酷帅的男人。
大堂上的这位官员是皇上玉封的钦差大人齐木迟,他本是当朝官员九府监察使,他看了一眼下面的雪三娘,心里一动,邪魅的一笑。这个女人看来并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他躲在帘子后面看到了刘贤审案的全部过程。也欣赏雪三娘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古代的女子向来的娇柔羞怯,而是按事论理,思绪清晰,轻松的摆脱了自己的嫌疑。不光没一丝怯意,而且条理清晰,如今更要状告刘府为自己讨个公道,到叫这位钦差大人产生了几分兴趣。
李氏正在怒骂雪清凌,忽然进来一位官员大人,她翘首打量这位大老爷“嗙,”惊堂木响了一下,两边的衙役:威武……吓的李氏扑通跪下了。
“下跪可是刘李氏?”齐不迟拍打着惊堂木呵斥道。
“正是民妇,民妇冤枉啊,”李氏吓的脸都白了,“大人,我家老爷死的好冤,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呀。”又十分悲痛的哭了起来。身后的小妾都跟着干嚎着,“老爷,我的老爷呀。”
雪清凌看这李氏一点眼泪都没有流出来,还时不时的看向刘府管家。刘管家在一旁到是神情自若的站着。
“李氏,你说的可否属实,公堂之上不许儿戏,诬告当斩。”齐木迟手端玉带励声说道。
“啊,大人民妇不敢。”李氏颤声答着,一只小手扶了扶云鬓,说完对那几个妾氏说,咱们老爷死的好冤呀,用白色的锦锻手帕捂着小嘴哭了起来。
几个小妇人都哭闹着叫了起来。是雪三娘杀的老爷,就是她,钦差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呀,老爷你死的好冤呀……
齐不迟抬头盯着雪三娘,说话了:“雪三娘,”“李氏状告你杀死她家老爷可有此事?”
雪清凌给齐木迟脆下,“大人,我没有杀人,刚才大夫,当着众人的面替我把脉,也回禀了大人,我的确是中了药毒,是一味叫酥筋散的药物,当时我昏了过去,没有杀人的时间。”“而仵作也察出他们家老爷死的时间正好也是我药效发作的时间。更证明我没有时间杀人。”雪清凌不悲不亢,清婉道来。
齐木迟挑眉看着这个与众不同的雪三娘,这个姑娘还真是女子中的极品,这个案子疑点太多,到不如让雪三娘亲自来打开这些,这样到不能放这位姑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