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
叶荀捂住脖子从地上站起来,晚上他喝了不少的酒,站起来的时候脑子有些晕,但他勉强站住脚:“郝公馆里没人知道我住在陶少的家里。”
“给我辞了。”
叶荀看着男人:“所以现在陶少是要包我。”
“不然呢,我等你一晚上结果你去陪别的男人喝酒,公馆里是份什么样的工作,你心里比我还清楚!”
“一个快的男人穿女装就算了,如果陪人是这么让你高兴的事,你也没有辞职它的自觉,那就从滚,你自己贱、自己骚,别挂上我的陶嘉宇的名头。你看看你脖子里的吻痕,是哪个男人亲的,你还说的出来吗!”他都还没嫌叶荀年纪大,怎么能先被对方将一军。
叶荀说不出来,听完陶嘉宇的话,他心底毫无波澜,吸了吸鼻子忍住那阵酸意,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被折叠成方块状的之放在桌上。
“今天,是我在公馆里的最后一天。”他转过身,“今天身子真的不舒服,我想先睡了。”
陶嘉宇打开那张纸,日期显示是一周前签的解约合同。
转过身看,叶荀早就回房了,早上四点十五分,屋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陶嘉宇看看手上的合同再看看叶荀的房门,最后把两张纸拧成团痛快的扔进垃圾桶,然后挠挠头“嘭”的一声关上门出去。
叶荀在楼上听着楼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
陶嘉宇在外面飙了一圈,结果被交警拦住开了罚单不说还扣了分。他在京都只有一套能住的房子,最后在门口绕了几圈又抽根烟,烟抽完了在地上裁成饼才打开门。
三个小时,叶荀换上了一套居家服正在做早饭,空气里噼里啪啦都是煎蛋味,面对陶嘉宇的出现,他表现如常:“去洗漱吧,早饭马上就好了。”
陶嘉宇没想到太别扭导致先输的人是自己,但他现在也想不了太多了,叶荀像是没事人一样,自己却觉得尴尬至极,陶嘉宇站在他身边看了半天,目光落在布满吻痕的脖子上,他突然凑上去亲了叶荀。
叶荀垂下眼帘,说话轻柔:“等吃过饭吧。”
陶嘉宇又要炸了,难道他很像那种一言不合就滚床单的人吗?
“我不做。”
叶荀说:“那不做就不做吧,你先出去。”
陶嘉宇憋不住了:“我那么说你,你就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说的都是实情。”
一整个上午过去,陶嘉宇在吊椅上坐了半天,叶荀在他的房间里给什么裙子拍什么种草图,听说是结巴介绍的一个工作,靠,种草图,他要不要买台种草机回来。
百无聊赖的看电视,再无聊都没出去的想法,陶嘉宇刷了会朋友圈,想想后问张卓。
“如果小结巴生气了,你会怎么办?”
“他生气?”张卓说,“我哄哄就没事了。”
哄?
叶荀肯定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