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在家已经洗过澡,但易书月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他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抱进浴室,帮她脱衣服。
易书月今天穿了条黑色吊带裙,外搭米白色开衫。脖颈上他留下的吻痕淡了不少,露出的皮肤瓷白,看得宋琛眸色幽暗,有种难耐的冲动,很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不会消失的记号。
他别过头,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硬邦邦地说:“易书月,洗完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易书月抱着他的手才刚松开,听到这话,想都不想又抱上他的腰,结实有力的肌肉手感极好,她依恋地捏了几下,声音低低软软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我想你帮我洗。”
“……”
宋琛看着她,没有说话。
易书月也摸不清楚他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但是她今天很想和他做爱,说不上来的缘由,就是很想他的东西插进来,和她融为一体。
宋琛迟迟没有动静,易书月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开始摸向他的裤子,想解开他的皮带。
她还记得白天的事情,那会她没有控制好力气,宋琛射得很快,可能是那次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觉得很丢面子,所以不愿意和她做。
“对不起嘛,我可以证明我自己的。”
易书月眨了眨眼,手往上抬,撑着他的肩膀,胸抵着他的胸膛,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喉结,只是轻微的上下舔动,宋琛身体就紧绷起来,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这对于易书月来说是莫大的鼓励。
他的声音很沉,喘得时候更甚,几乎是听到他这声喘,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她因为不会解皮带丢过一次脸,这次易书月学乖了,记住了他上次的动作,成功解开皮带搭扣,还没来得及高兴,手被另一只手给按住,她抬头,对上宋琛没什么表情的脸。
“家里没套。”
他低声提醒,嗓音异常得哑,显然忍得很辛苦。
“带什么套?”易书月愣住,“为什么要带套?”
他们都结婚了。
而且,他们结婚以后,宋琛就没带过套,这次怎么突然又要带了。
宋琛言简意赅:“你不想怀孕,不带套有风险。”
即使射在体外也有风险。
“……”
易书月想起来了,有点想笑,又有点儿心疼,小声地说:“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又不是不愿意给你生,就是感觉我自己还是个宝宝。”
“嗯。”宋琛摸摸她的头,“没事,你确实还是个宝宝,你先洗澡,我去客房的浴室解决一下。”
他这副不怎么在乎的模样,看得易书月更心疼了。
她眼一闭,趁着宋琛注意力没在上面,手微微使劲,强行脱掉他的裤子:“那就顺其自然吧,别说那么多废话,有了就生。”
宋琛:“?”
易书月从未如此感觉自己像个强上良家妇男的女流氓,她隔着裤子都知道他硬了,而且她难得主动想和他做,结果宋琛不愿意,哪有这种道理。
哪个男人结婚了,老婆就在身边,还要跑去客房冲冷水澡。
她一反常态的流氓让宋琛始料不及,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易书月就不由得脸红心跳。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仅有的理论经验还是大学期间和秦梦一起看得小黄剧,而且当时她也没敢细看,只记得那个男主喘得很好听,她也想听宋琛这么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