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逸还从没有见过哪个人,敢如此挑衅自己。
宫影的手下一秒被紧紧的握住,疼的他哭爹喊娘,他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面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基本上都是自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宫影是宫亦唯一的儿子,这个唯一,足够支撑他做很多的事情。
“啊。”
那男人的手腕紧紧的抓住她,毫无一点动弹之意,刺骨的麻意席卷全身。
宫雨沫看着那人,顾澄逸会把他的手给折断,她不用想都知道。没有人敢如此挑衅。
但……如果折断了宫影的手,他要是再继续赖上他们可怎么办?
“大叔,不要……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跟他计较了。”
孩子?
别计较?
顾澄逸的眼眸深不可测,宛如一望无底的深渊。
看不真切。
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在不断燃烧。
他的手还是没松开。
宫影要疼死了,“宫雨沫,赶紧让他松开,我的手要断了。”
宫雨沫听着宫影的话,“大叔,算了吧,你真把他的手折了,我们还得送她去医院,我饿了,我想回家吃东西。”
顾澄逸的眼眸怒火更大了,这是第一次,她为了一个男人跟自己求情,而这个男人还是宫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