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放开我!”
“不想死给我闭嘴!”
要不是她背对着对着那头的男人,此刻早就给他一个过肩摔了。
可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的力气,去改变当时的窘境。
那把枪指着自己的头,好像只要自己不乖,就会打爆她的脑袋,安安是个识大体的。
她开始走心理战,“大叔,我是跟着哥哥们来这里开开眼界的,真的跟外面的人不是一伙的,我们这么出去,肯定直接会被人枪杀的,大叔,你肯定也不想死吧,被一枪打爆头,听说都不能投胎的,在阴间地府都不收留……”
安安前阵子看了一本小说,大学的生涯里面,除了每日上课参加社团之外,比高中的时间充足了不知多少。
她每次学习学不进去,就会看一些课外书。
最近,对于那些神秘莫测的鬼怪故事,尤为的感兴趣。
“闭嘴!”
“大叔,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冲出去,被人直接一枪杀了,那多可惜。”安安循循善诱,“我真的不认识外面的人,你拿我当诱饵也要三思后行,不过,我要是有这么大的面子,哪里还需要跟着哥哥们一起来这里,直接找个军舰过来,拦住你们不就万事大吉了?何必吃力不讨好来这里丢了性命?我们就是听着爸爸说这里有个毒品交易市场,所以一时好奇才来的,哪里知道,会遇到这些。”
“想骗我?”
“我真没骗你。”
“那你们为什么一出事就跑到洗手间去?”
“我一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就害怕想上洗手间,我本来想着刚才上过厕所,那边有个窗口,说不定能逃命,时间也紧迫,想着自己也手无寸铁,才想着拿着洗手间的镜子,去把窗户给戳破,哪里……大叔,我真没骗你。”
那老大自然不信,刚才那帮人一进来就是来找一个女人的,而今天进入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拖家带口的。
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们想要找的。
他们也并不是为了毒品而来,否则,依照这样的手段,一把火直接把自己的这艘船给烧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大叔……”安安瞧着那头皮依旧发麻的厉害,敢情自己说了这么多一点用都没有。
还是这么硬生生的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现在南敬泽他们受了伤,而且手无寸铁,跟他和外面的人拼命,毫无胜算。
尤其是外面的人也是敌人。
她可不能出去。
“大叔!”
“再说一句话,直接把你崩了。”
“……”
安安欲哭无泪,这个老大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坏的很。
“你别推我,我自己出去!”
那船舱的门打开,原本甲板上死了一堆又一堆的人。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
安安头一回见着这样的阵仗。
她害怕,也害怕那些人胡乱的杀人的样子。
“人我已经带出来了。”
人?
只听着那一句话,碰的一声,鲜血四溅。
身边抓着她的男人死了。
献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伸手摸了摸,是血。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觉得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甲板上,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迈着大步,一把将她抱入怀里。
“殿下。”
“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
……
陆时言知道这个消息,是在几个小时后。
南敬泽中了一枪,他躺在医院,动弹不得。
那一枪伤到了他的腹部,此刻虽然腹部被包扎好了,但依旧疼的厉害。
陆时言进来,南敬泽的医生正在帮他诊治。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