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几乎是被夏穆承扔出房间的,直接摔倒在地,场面格外狼狈和难堪。
盯着关紧的房门,女人扯开嗓门,气得炸毛:“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他!每次叫女人陪酒,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又把人给赶出门,是不是不行啊他!难怪老婆要跟他离婚呢!”
另一个女人嘘了一声,劝道:“行了行了,你就少说几句吧,你不知道他是谁啊?要是被听见了,有你受的!”
“再说了,人家夏老板又不是不给钱,每回只要陪着喝喝酒,最多也就是被亲几下摸几下的,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呀?留着体力去伺候别的男人,不是挺好吗?”
女人努努嘴,眨巴着哭得黑糊糊的眼睛:“就因为他是夏老板,我才这么气嘛……把人脱得什么也不剩了还不碰,他真是坏死了,讨厌啊!”
“好了好了,难道你还指望当夏太太啊?得了吧你!”
而此刻房间里的夏穆承,几乎把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浴室里的镜子被砸出一道长长的裂缝,望着里面的自己,望着那张连自己都生厌的面孔,他一拳头砸了过去!
……
凌晨,空旷的马路,夏穆承驱车在黑夜中奔驰。
最后,车子抵达陆家老宅。
一番吵吵闹闹,陆家上上下下都被惊动了。
陆海江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到客厅,睨着夏穆承乱七八糟的模样,还有满屋子的酒气熏天……气得他脸都发白了!
“你刚才就是这样开车过来的?你简直……我看你简直是混账透顶!”
陆海江一声呵斥,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叹息。
佣人扶着陆海江在沙发坐下,陆湛深和乔晚晚也走下楼。
看着满脸胡渣、满眼血丝的夏穆承,乔晚晚深感震惊,哪里还有半点儒雅英俊的影子?
简直就是一个酒鬼啊!
这几年,萧寒那只讨厌的变态时常会带着大鸡腿过来老宅献殷勤,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她总能见着萧寒的面,至少还装得人模狗样的。
可夏穆承就不同了,四年来,她几乎没怎么见到过,只是听说,他总是和萧寒在酒吧借酒浇愁。
她一直以为,漫漫的离开对他来说可能是不痛不痒的,更多的,也许是觉得失了男人的面子吧。
她以为这个男人不爱漫漫。
然而现在……或许并不是吧。
抬起浑浊的目光,夏穆承淡淡地看了一眼陆家的人。
很快,他又低了头,握紧拳头,嗓音撕裂暗哑:“她为什么还不回来?病治好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可恶的女人……陆漫漫那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的女儿为什么要回来?回来继续受你的欺负?继续受你的践踏?那是我陆海江唯一的女儿,是我陆家的掌上明珠,她为什么要回来你身边受罪,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说完,陆海江用力地抿着嘴,嘴角隐隐颤动,难以将怒火压下去。
这些话,他着实也憋了这么些年。